李世国听刘伟说得如此惊险,忙不迭的发问:
“你的安胎药真有这么神,一碗下去,就无事了?”
“不是我安胎药之功,我的药是何功效,我会不知,而且,儿媳妇见红,稳婆来时,那药还没熬好呢,可稳婆却说无事,讲真的,我当时真心是不信的,为何我昨夜要宿在东侧院,我就是断定,儿媳妇定会早产,怕是半夜或清晨。”
李东煦面色深沉,语气中透着不安,急声道:
“义父,不是药之功效,那是何原因?义父,您可否把话说清讲明?”
“你今早与我说起儿媳妇昨夜丁点没有不适,极为安稳;这就是我觉奇异之处,经过一夜,我再次诊脉,脉象居然变了,我就是不知如何形容,刚说话时才生出了犹豫,就像是……那感觉……就是姗儿脉象不清晰,却有力,而孩子脉象清晰却无力,对,就是……儿子你后来发现孩子不动的时候,最为明显。”
“哎呀,老天爷啊,刘老爷子,您这都说了些啥话啊,老奴都听懵了。”
李妈妈实在是忍不住,顾不得礼数,毫不避讳的直呼出声。
李世国也是瞧着刘伟,瞪眼道:
“是啊,你是不是老糊涂了,都忘了要咋说话,这都说了些啥浑话。”
“唉!我都说了,我就是说不清这脉象要如何形容。”
李东煦微微沉吟,似是有些想不明白其中之意,想继续发问,却听得南贵叨咕出声:
“不清晰,有力;清晰,无力;不清晰,清晰;有力,无力;那就是……要早产嫂子必是凶险,便不清晰无力;侄儿在嫂子肚子里是安稳的,清晰且有力;凶险之兆未过却有力了,为何有力?侄儿在肚子安稳,反倒无力,为何无力?”
李世勋与李东煦同时眸光一亮,刘伟却是先一步高声喊道:
“啊,我懂了,二小子,谁说你脑子笨啊,让你这一叨咕,我茅塞顿开,这就说得过去了。”
李世国懵懵的不明所以,只听得南贵自顾自的说话,像是绕口令一般,便问道:
“我咋看着,你们听了南贵这一叨咕,好像都明白了;小弟和煦儿那眼睛都亮了,老刘,你都乍乎成这样了,那快说说吧,我瞅着姗儿好像也是似懂非懂的。”
我也听到南贵的话,却是如李世国所言,似懂非懂。
刘伟面上终于带上笑颜,语气又恢复到以往一般:
“儿媳妇睡着,自是不知当时情况,我看你才是这家最笨的一个,还天天自栩老爷,高坐主位呢,只能当个捕头出出力气。”
“你来劲是吧,快点说,要不然小年夜我把你扔出去。”
“二小子叨咕完,我就一句话,儿媳妇这次逢凶化吉,都是孙子的功劳,是这两孩子保住了他们的娘,要不然啊,真怕是……不能说,儿子听不得。”
我还是有些不明所以,肚子里的孩子保住我?何意?
李东煦见我迷惑不解的模样,浅浅一笑,却不同我讲,转眸看向南贵:
“既然你能叨咕出那些话,必是有自己的见解,你可能说清楚?”
南贵先是一怔,眼神瞬间露出坚定之色,略一沉吟,便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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