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贵早就起了打听事的心思,憋不住了:
“二伯,刘叔真如您所说的那般啊?”
“当然了,你们是不知道,小弟了解的,当时的刘太医可是太医院的案首,前程似锦,家中更是美妾成群;可我知道,他啊,只念着他的亡妻,那是他的同门师妹,打小的情谊,只因他当时一门心思的当官迷了眼;妻子在家心疾发作,而他在宫中照顾着皇家各位主子,等得着消息回家,妻子尸体都凉了,他痛心疾首,可又无可奈何。”
李世国说着说着竟生出了感叹,不自觉的叹了口气:
“唉……我只记得皇帝给了他亡妻风光厚葬,给了他应有的官位和体面,后又赏妻妾;妻,被他以丧妻不久推拒了,可皇命不可一拒再拒,妾只得留下;我刚刚也就是说笑罢了,他说过的,为他生孩子的人已经去了,此生不会再让任何女人为他孕育子嗣。”
听得刘伟的过往,心中泛起了酸楚,不免在心中也叹惜起来,见李世国似是讲完,便问道:
“爹,义父他为何不再继续做太医了?”
“不知,他来寻我时不曾说过,我自是不会问,他只告诉我,他孑然一身了,除了京城有个宅子,所有人都被他散了,呵呵,从此他就跟着我的混了;我想着不会是犯了错,皇宫有丁点错处都不会全身而退的,应是辞了官。”
李世国的话音刚落,我还没来得及说话,便听得正厅外有吵闹声,眉心蹙起,难不成真让我说中了,金平家人……
正在我思忖间,李泽已进入正厅,给各位见过礼,便苦着脸,有些踌躇的与我说道:
“大少夫人,金平这事有点麻烦,李妈妈和奴才都有些犯了难。”
“人已到二进院了?”
“回大少夫人,都在二进院门口候着呢,奴才先进来给您回个信儿。”
“难在哪了?说来听听。”
“来闹事的是金平的继母和她的两个继母带来的妹妹,金平的生父已过世一个月了,继母只说并不知金平已卖身李府,且来劝说之人又是李妈妈,沾亲带故的,在骗她们;父亲去世亲生女儿没有尽孝,才想起来寻人。”
“那还不好办嘛,从我这里拿了身契给她们看看便清楚了,怎生为难?”
“大少夫人,金平是被休弃回家的,李妈妈当时只是和她父亲打了招呼,一没有签字,二没有画押,这身契上只有金平一人的签字画押,做不得数。”
“啊?做不得数?”
李东煦见我不明所以,淡道:
“姗儿,被休弃回家的女子,自己做不得主,家中父母尚在,要由父母主事;若无父母,就要由兄弟或村长、族长见证方可。”
“煦哥,那不是麻烦了?”
南贵笑道:
“嫂子,有何麻烦,对付这些不讲理之人,为何要讲道理呢?李泽,她们来就是要银子呗。”
“回二少爷,是为了银子,也不全是。”
南贵不解发问:
“这是何意?啥叫也不全是?”
“金平的继母今日要把人带走,说是给她寻了门亲事,人家聘礼就给了十两银子。”
“哈哈,这不还是为了银子嘛,价都说出来了,李泽,咱家你经手买的人最贵是多少银子?”
“回二少爷,五两银子。”
南贵一脸狡猾的看着李泽,心中已有了计较,便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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