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碍的,我现下无事了,这几日都要不会走路了,金平姐,给我穿衣吧。”
金平扶我起身,找来银狐大氅披在我身上,将风帽为我戴好,正扶着我出门,但见李东煦推门而入,直接伸手将我抱起,语气略带不悦道:
“姗儿知我在家中,怎还要走过去,我只慢了几步,就不听话了。”
“煦哥,我真无事的,走几步路不碍的,你整日抱着我,我都忘记走路了。”
“浑说,这才几日就能忘记,不听话还找托辞。”
闭上嘴巴,往李东煦怀中蹭了蹭,由着他稳稳的抱着我们朝正厅而去。
李世国正在与父亲喝着茶,长辈们皆是谈笑风生,见李东煦抱着我进来,要见礼,个个都摆手免礼。
刘红梅和郑莲花人都站起来了,齐声说着:
“都是自家人,见什么礼,快坐好吧。”
母亲含笑道:
“东煦啊,都这么大的月分了,身子沉得很,亏得你有力气,就这么日日抱着,又没有外人,坐下吧。”
母亲都发话了,我轻扯了扯李东煦的衣襟,示意他放我下来。
金平上前为我褪去银狐大氅,刘红梅眼尖的盯着瞧,嘴唇动了动,暗暗打量着没人说话,也不好开口问。
众人寒暄一番,说了些年下的吉祥话,李泽进门给各位见过礼,便拿出一封信放于李世国面前,笑道:
“老爷,这是太爷给你的信。”
李世国拿着信起身对各位笑道:
“你们先坐着,我失陪一会,中午都在这吃饭啊,谁都不许找说辞要回去,再忙也不差这半天了,李泽啊,去把二少爷请来,陪长辈们说说话。”
众人齐齐起身送李世国出了正厅,见李世国走了,刘红梅瞧着屋中下人只有李妈妈和金平在我身侧,都是相熟之人,便也胆子大了些,笑着问道:
“闺女啊,刚才就想问你,那件大氅可真漂亮,是啥皮子?”
“干娘,您想问就问呗,是银狐。”
“哎呀呀,可真漂亮,狐狸皮啊,还是银狐,一定很贵吧。”
徐敬文就不爱听他媳妇说这些下等话,动不动就是贵啊,银子啊,使劲的瞪了刘红梅一眼:
“你不会说个话就别说,穿在闺女身上,自然是最好的,那是姑爷的心意,闭嘴吧。”
刘红梅被徐敬文刺了一句,缩了缩脖子,我忙笑着答道:
“干爹,无碍的,别总说干娘了,年前煦哥去寻视了一圈各地的铺子,去了趟京城给我带回来的。”
郑莲花忙笑着接了话:
“知道,知道,听兰香说了,东煦真是个有心的,这么冷的天,又跑了那么远,还惦记着咱们,给咱们带着礼物,这心里感动的不行。”
李东煦浅笑道:
“这些都是东煦应该做的,年下为长辈们、为家中兄长们备些礼物,且都是些京城的小玩意,权当过年增点喜气。”
“姑爷啊,可不是啥小玩意,兰香送回村时,我们都懵了,哪见过那些物什,还是从京城来的,对了,兰香还给了我和莲花一人一颗大珠子,我的老天,这几天都是搂着睡的。”
我望着母亲狡黠一笑,李东煦带回来几十颗珍珠,李泽送回礼单时,我明明看到给母亲精心选了二十六颗,可好,母亲一人只给一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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