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伟赶忙起身向外快步走去,嘴里斥责道:
“都一刻钟了,咋才来寻我,人命关天的事,这嘴咋还不利索了,快走。”
李妈妈闻言也是惊慌的很,刚要抬步,又觉不妥,站在我身边有些左右为难。
我忙唤着她:
“李妈妈,您也快去瞧瞧吧,告诉义父必用最好的药,可是不能让水姑嫂子有任何闪失,年就在跟前儿了,家中之人都不可有事。”
李妈妈应是,福身一礼,小跑着出了正厅。
我忧心不已,何氏的月分还小,可别出了岔子,这可是李妈妈第一次做祖母。
李东煦轻握着我的手,柔声宽慰:
“姗儿莫慌,不会有事的,义父的医术咱们都是知晓的,无碍。”
“嗯,不会有事的,要过年了,都要平平安安的,不会有事。”
李东煦柔柔的抚着我的手心,便出声向正厅外唤道:
“谁在?”
门帘打起,推门进来的是李平,见礼后应道:
“大少爷,是奴才。”
“去候在三叔院中,无论何种消息第一时间来报大少夫人。”
李平施一礼,应声,出门。
李东煦回我一个温柔的微笑:
“这下姗儿会放心些吧。”
我甜甜一笑,点头,转向李世国与李世勋和南贵,发问:
“爹,三叔,您几位这是出师不利?”
“姗儿啊,那些个老滑头,滑溜得很,可是气死我了。”
南贵忙道:
“是啊,兄长,嫂子,他们这些老家伙啊,嘴里全是为李氏宗族着想,可字字句句都是为着自己。”
李东煦目光冷了几分,淡道:
“说详细些,对你可有何质疑?”
南贵先是看了看李世国,见点头;又看向李世勋,也得了首肯,便大方说起话来:
“他们对我倒是没什么质疑,只一两个人瞧着我面善,简单询问了两句,被二伯一带而过;他们大概的意思就是,姑母的信已收到,对嫂子也是颇多非议;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只认李家妇,至于李家管事主母,他们滑得很,即没有认可,也没有否定,就是模棱两可的推辞。”
李世国接话:
“他们说是认掌家之物的,就如煦儿手上的金玉满堂,那才是李家的主事人,不过,你放心,今日我和小弟都已表明态度了,我们李家只认徐姗为当家主母,他们认与不认皆不作数。”
李东煦轻笑出声:
“爹,您三人去了整整一日,就这么简单几句话?”
“煦儿啊,话说得多了,都是些不中听的,大过年的,不与你们说了,败兴得很,基本上都同你姑母一个鼻孔出气的。”
“好啊,既然都站好了位置,就在年前,也别让他们过好年了;南贵,明日县城的三个人会来,你自己张罗吧,我在家陪你嫂子;腊月二十八,我们兄弟二人直接去祠堂;这三四日你去我书房,把这些年李氏所有的生意账目装箱,包括酒庄;庄子上三百亩良田不是李氏宗族的,死契之人皆是李家之人,年后咱们就把酿酒移至徐家村,老宅和村尾小院住人,那些个下等田直接盖酒窖。”
南贵立马拍着椅子蹦起来,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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