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毕,泪已落下,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那是未到动情处。
李世勋两行清泪滑落而下,唇颤着只是嗯嗯低泣,抖着手接过南贵的茶,一饮而尽。
父亲母亲皆惊,互相对视,母亲马上明白过来,看向我,见我眼圈红红的,与她对视,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,母女二人眼神交流,心意了然。
见南贵重重的给李世勋叩了三个响头,李世勋便伸手将他拉起,拍了拍他的手,两行泪迹还在却已眉眼带笑。
李泽忙将软垫移至李世国面前,南贵跪地高举茶盏,唤了一声:
“二伯,您请喝茶。”
饶是李世国再是心思坚定,当听到南贵那一声‘二伯’,也忍不住眼圈微红,接过茶也是一饮而尽。
南贵认真的道:
“南贵谢二伯的救命之恩,若是没有二伯当年把丢了记忆的南贵捡回,怕是再无今日之南贵了,唤了这么多年老爷,南贵自回到家中,便觉老爷如父亲般爱护我,少爷如兄长般疼爱我,还特许我唤他一声哥,心中无比感激,原是亲情所在,血浓于水,南贵定不负二伯多年哺育教诲。”
说罢又重重的叩了三个头,李世国面上高兴,取出事先早已备好的礼物,放在南贵手中,笑道:
“你小子是命大,不过血浓于水这句话到是不假,什么都不记得,居然还能回到玉阳县城,在衙门口见到我就扯我的衣服,再不撤手了,南贵啊,这声二伯我等了九年啊,不过总算是等到了,高兴,我给你的是李氏宗牒,那上面是你的名字,我一直给你收着,当年虽是没有寻到你,却也不想你就去了,始终没有交回族里,幸好,行了,快起来吧,别跪着,地上凉。”
李世国拉着南贵起身,南贵激动的看着手中李氏宗族的黑檀木宗牒,心中波涛汹涌,眼中闪闪泪光。
李泽拾起软垫,轻声唤着南贵,问道:
“二少爷,接下来这茶是敬哪一位?”
南贵忙收起宗牒,敛了心神,便步向刘伟,李泽将软垫放好,却被刘伟止住,淡笑道:
“南贵啊,你不用跪我,我为老三医治不是因你,还没有你时我就识得老三了,这是我们兄弟的情谊,你更不用做为儿子来谢我,当初我应下,也是因着我儿媳妇的善心打动了我,给我敬杯茶就好。”
南贵笑着将茶敬到刘伟面前,道:
“刘叔虽是话说至此,可南贵即为我爹的儿子,还是要感谢刘叔的,我嫂子我自是要谢得,可刘叔劳心劳力,南贵也是感激得很,刘叔,您辛苦了,请喝茶。”
刘伟接过茶,喝了一大口,便取出礼物交于南贵手中,道:
“即唤我一声刘叔,那我也是有礼物给你的,我观察着你为老三揉腿很是认真,便重新画了一套图,你日后照着图做便是。”
“谢谢刘叔,又让刘叔费心了,南贵感激不尽。”
刘伟浅笑着摆摆手。
南贵转头望向父亲和母亲,父亲忙道:
“南贵啊,我夫妻二人你不用跪得,你婶子早就同你讲过,不用唤我们老爷夫人,你当时讲着规矩,便也不强求,今日我二人有幸能看到这感人肺腑的一幕,高兴得很,只给我们敬茶便好。”
南贵忙上前恭敬的给父亲和母亲敬茶,亲切的唤了一声徐叔,徐婶。
母亲喝过茶,笑着拉过南贵的手,将锦囊放在他的手上,道:
“南贵,这是叔和婶子的一点心意,权当给你添添喜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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