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冤枉?你个老货,也配喊冤?那便好好与人对峙一番,你敢吗?”
李妈妈说着话,便对屋中各位福身一个全礼,恭敬的道:
“各位主子,老奴早早听闻这老货对少夫人私下颇多非议,只想着少夫人怀着身子辛苦,不愿扰了少夫人的清静,就等着少夫人生产过后,休息好,得了空,再将此事禀告,可是这老货最近是变本加厉起来,老奴实在是忍无可忍,今日也只能出此下策了。”
我打量着李妈妈和李泽带进来的一众下人,清清冷冷的道:
“你们也都听好了,朱妈妈在我这喊冤呢,说是有人污了她,若是今日让我查出来是谁在家中搬弄是非,随便污指他人,我定是不饶得。”
丁桂心拉着春艳直接跪了下来,便道:
“少夫人,奴婢们日日与朱妈妈在厨下做事,她总是说些不中听的话,起初也就是说些抱怨之词,奴婢没有放在心上,可时日久了,这话就越发的难听了,奴婢敢对天发誓,朱妈妈就在前不久还对奴婢和春艳说过,少夫人您这一胎是与少爷未成亲就怀上的,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。”
李世国一拍桌子,吼道:
“什么冤不冤的,李婆子,给我往死里打。”
李妈妈直接左右开工,打得朱妈妈脸瞬间就肿了起来。
我先是让桂心和春艳起来,又示意李妈妈停手,发问:
“桂心是在厨下与朱妈妈一同做事的,不能只听片面之词,可还有其它的说词?”
朱妈妈听我之言,口齿不清的辩道:
“少夫人,老奴真是冤枉啊,老奴挨打不要紧,您可要为老奴做主啊,老奴怎会说出那些中伤您的话呢,是丁桂心她嫉妒老奴,就联合着春艳来污陷老奴啊。”
众人中有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年,站了出来,朗声道:
“各位主子,奴才小宝,奴才的爹是咱们庄子上的佃户,奴才进家只一个多月,朱妈妈便已和奴才说过好多关于少夫人的事情,奴才是个男子,本是不想听的,可朱妈妈总是说要把她侄女许给我,说少夫人善妒,家中连个小丫头都没有,都是些娘子,婆子,就是怕少夫人的位置保不住,还说少夫人就是个见识短的乡下丫头,只会讨巧哄着老爷开心,只上门提了个亲就缠住了少爷,连带着一家子都巴上了李家,还说少夫人在这个家呆不长得,京城的姑奶奶定是不会让少夫人安稳度日。”
小宝说完这些话,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朱妈妈,怒道:
“我不在厨房,你说说我为何要污陷于你,到是我,因着你的这些话,还傻傻的去问了李平哥,结果,让西贵哥狠狠的罚了我一顿,连带着李平哥都狠训了我一回,我足足写两天的大字,西贵只告诉我,家中罚人都是少夫人定得规矩,不打,不跪,也不饿着,只罚写大字,少夫人要家中之人会识字写字,我才知自己错了,没有一个主家能教下人、仆人写字识字的,少夫人的规矩不是罚、是赏,这样的少夫人,怎会是短见之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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