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说了,我是从书上学得,且都是些酿酒的开蒙书籍,可比不上你,你可是实打实的从实践中学习磨炼,我这也就勉强能算得上纸上谈兵罢了,你们才是真的厉害呢。”
李垚感叹道:
“夫人过谦了,就是和我学了两年的那些个徒弟,这些个过程都记不全的,还总是出错,您别说是纸上谈兵,这些记不住,顺序出错,再有经验也是无用的,您能记得清清楚楚,假以时日必会掌握这其中关跷,想着没准夫人会成为酿酒的大家呢。”
我被他们赞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,耳尖不自觉的微微泛红,李东煦牵起我的手向外走去,同时嘱咐道:
“李垚,可以入匾了,那片鳞片在入匾时取出,就放在温养缸中,夫人怕热,我们先回了。”
李垚高兴的应声,便扬声高喝道:
“伙计们,起窖入匾了……。”
那声音洪亮悦耳,听得我心中无比激动……
出了窖,便看雨势已小,走在长廊下,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,心情还是激动的无法平复,迎面三五人一帮,高兴的向酒窖而来,见到我们便行礼问安,个个都是咧嘴笑着。
徐青松和徐青义见到我时,也是激动不已,却还是毕恭毕敬的给我行礼,笑道:
“东家安,夫人安,夫人还是第一次来庄子上,就给我们带来这么大的喜事,您可真是东家的福星啊,再休沐时,定要回家与爹娘好好的讲上一讲。”
我面容喜悦的笑道:
“我是什么福星啊,是你们东家有本事,回家不许夸大其词,要实话实说,好了,快去干活吧,我们这就回去了。”
说罢摆摆手便同他们告辞。
许是在庄子上酒气太重,上了马车头就开始昏昏的,我懒懒的靠在李东煦的怀里,轻声道:
“煦哥,我好似醉了,头有些发昏。”
李东煦俯身在我唇上轻轻啄了一下,柔声道:
“庄子上的空气里都是酒味,姗儿不盛酒力,又在酒窖中呆了许久,应是有些醉意的,小憩一会,等到家我再唤醒你。”
窝在李东煦的怀中蹭了又蹭,寻了个极为舒服的姿势,便沉沉的睡去……
梦中重重云雾,怎样都无法挥散,我定定的站着,良久,那道熟悉的声音响起:
“这次知道飘影的关键在哪里了吧。”
“不知。”
“啊?你不是很机灵嘛,怎会不知呢?”
“就是不知,我不知你是谁?不知你意欲何为?”
“哈哈,小丫头这是和我赌气呢,我说过的,我的目的有与你讲过,我是谁总有你知道的那一日,你只需记住一点,我一时火气上涌,冲动的做了一个错的决定,无心害你,只能尽力保你荣华,美满的生活,日后之路我已为你铺就,再重新还给你一个崭新的未来,听不懂不要紧,现下多说无易,未来之事咱们慢慢走下去,今日你是双喜,别只让这一喜就冲昏了头。”
“双喜?还有一喜?”
我问着话,却听不到回答,心中不免有些愤愤不平,气道:
“每次都说些似懂非懂的话,就不能把话说清楚吗?吊人胃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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