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少夫人,黄芩清热燥湿,凉血安胎;杜仲补肾安胎;那日少爷希望种些日后能帮助少夫人有孕时安胎的药草,刘老爷子便告知奴才这两种最是易活常用的。”
当听到‘安胎’两个字,瞬间耳尖通红,忙寻了个话头,将此话岔开:
“李泽,你去搬两个条凳来,我们坐下说说话。”
西贵早在听到我们说话,便在大门前候着,闻听我言,转身去搬条凳。
待坐下后,吩咐着西贵把大门打开,方便我能听到李东煦的马车回来。
“现下无事,你们也都坐着说话,李妈妈过来与我同坐。”
李泽和西贵都是不敢坐得,站着应话:
“少夫人,您有事吩咐奴才,站着就好。”
“都坐着说话吧,平时都是立着规矩的,现下也是无人,自在些就好。”
李妈妈坐于我身侧,便道:
“你们都坐下说话吧,少夫人这么仰着头说话也是累得慌。”
于是二人听着李妈妈的话,便坐了下来,我本想着与李泽谈谈管家之事,可是心思一转,还是等着与李东煦商量之后再说,便闲话起家中之事与新进之人:
“你们最近费心了,家中之事要忙,还带着三个新人,可有什么不易之处?”
李泽答道:
“回少夫人,一切都好,李盛和李平还是很聪明的,学起东西都极快的,最重要的是,仅这几日便觉得这两个孩子的品性很好,很实诚,没有歪心思。”
西贵忙道:
“回少夫人,李顺不错得,奴才与他相识有三年了,自是好带得,至于人品嘛,应是没问题,不过在家中做事,还是要认真观察着。”
“那就好,还是要你们多多费心些,日后家中之事也要你们操劳着。”
李泽和西贵起身给我施了一礼,一起答着话:
“少夫人,为家中尽心做事,何来操劳之说,奴才们定会为少夫人全力分忧。”
他二人话音未落,寂静的黑夜里,传来了马车轮声声,西贵转身向大门外望去:
“少夫人,少爷和南贵哥回来了。”
我忙起身向大门处走了两步,将伞撑起,听到北贵的声音:
“少爷,您怎么下车了,外面还下着雨呢!”
随着北贵声音,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高大挺拔,穿着石青色锦纶长衫的身影,李东煦深刻的五官在棱角分明的俊脸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阴影,见我撑着伞在大门口,不禁微微皱起了眉,轻声道:
“正下着雨,怎么站在这里呢?”
我见李东煦马车还未至大门口便顶着雨跑到我面前,身上已经淋着了,忙伸手为他轻掸着长衫上的雨,微笑道:
“我来接煦哥啊,怕你淋着雨,结果还是让你淋着了。”
“不是已告诉你今晚要回来的迟一些,怎么还来等我呢,我淋些雨有什么打紧的,把你累着了可怎么好,这么多人呢,谁还不能给我撑把伞。”
“无碍的,在屋中呆着也是无事,下着雨,坐在这还挺凉快的。”
北贵已将马车停好,南贵晃晃当当的从马车上下来,一看就是喝醉酒的样子,见到我便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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