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们的意思是,老徐家有今日的境况全是我所为?是煦哥帮衬我的?她们是话本子看多了吧,这种想法都有?”
徐敬业便道:
“姗丫头,要不咋说我会生气呢,这种话都能说的出来,这心是黑透了。”
李东煦面上带着些许讥讽的笑,淡道:
“我自己竟不知,我被她们想成这般翻云覆雨的人物了,呵呵,倘若我真有这雷霆手段,还能容得她们今日来家中闹事。”
闻听李东煦之言,屋中皆是面面相觑,猜不透他心中所想,就字面意思应是心里不痛快的。
我伸手握住了他骨节分明的大手,嫣然一笑百媚生,语调柔软的叹道:
“煦哥,我倒是希望你真有此手段,我也能仗着你的势为所欲为一回,若是不能,岂不辜负了人家对咱们的厚望。”
众人听我之言,又转头看向李东煦,但见他笑容和暖,言语温和,面上丝毫没有半分的不快,淡道:
“姗儿,我就算是有这般手段也不会用在老徐家人身上,不屑于此,也不配,他们自己就已经把自己折腾够呛了,现下谁对他们动手都怕脏了自己的手。”
父亲见状笑道:
“行了,不提这些不痛快的事了,对了,姗儿你和东煦,今日来陪我们老的吃饭,可是有什么事要说?”
我正要答父亲的话,便听得南贵笑呵呵的喊道:
“您各位花厅聊吧,崔妈妈已在花厅摆饭了。”
父亲便笑着起身,一众人皆起身往花厅用晚饭。
晚饭间,我同父亲费了好一番唇舌讨论铺子装潢的相关之事,连带着徐敬文和徐敬业从旁帮衬着一二,南贵也是极力的劝说,终于父亲才算是收了自己的那份省钱的心思,不过还是有些踌躇。
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话,只温柔的看着我吃饭的李东煦,但见我边说边吃,又一次将满碗的饭都吃光了之后,面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,抬眸望向父亲,平静道:
“岳父,东煦有几句话可否说一说?”
“东煦啊,想说什么便说,我也正想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“岳父,做生意最注重的门面,要想让人进店,必先要将人吸引而来,所以东煦的意思,这门面装潢是首要的,其次您说的店内干净整洁也是固然重要的,可您要做得是杂货,就像当初岳母所说,就突出个杂字,可不能杂乱无章,品类的归整也是必要的,让人进店便可一目了然,能选到自己所需的物件,姗儿刚刚已说了,就货品分类必是要装潢出新意来,要让全镇子上的人只要想买杂货必来咱们店中,所以,东煦认为装潢是必须要的。”
父亲目光灼灼的听着李东煦的一番分析,心里顿觉透亮不少,但听到他继续说着:
“岳父,东煦已经商数年,铺面也都是由简入奢的,我所有的铺子基本上每年都要有装潢的,今年就是府城的铺子要装潢的时候了,这样的银子不能省,要让主顾们看到经营是蒸蒸日上的,只有赚了银子才会不停的粉饰装潢铺面,咱们的店面是新开张的,如果太过简单,也只能吸引一些散客罢了,那些个富户的采买怕是不会选择咱们的。”
父亲听到李东煦如此有震撼力的一番话,先是神情一怔,父亲从未想过可以把个杂货铺子做大到要成富户们的采买之选择,随即眼神精亮,心下便是顿悟,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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