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敬文点头认可。
李东煦望着父母,给了他们一个安抚的眼神,语气平淡缓缓道出:
“东煦观察着,其实这所有事,都是从徐青涛开始的,若没有徐青涛惹得赌坊的人,也不会有他们家人为他还债,不会离家伤人,所以啊,这事出有因,因,就在徐青涛身上,当时长辈们都在,那徐青涛赌,可不是一日两日了,若不是因着姗儿与我说亲,怕是也不会闹这般大,他们还是对岳父有指望的,觉得若是出了大事,岳父是无论如何都会管得,应是没有收敛,也好,这事端大了,才能让所有人看清了这一家人的根子就是坏了。”
父亲暗自松了口气,面上严肃的说道:
“东煦才是把话说到根本上了,这些事你们都想想,这一家子啊,真是从根子上就坏了,我那爹娘就是个不讲理的,我这一辈你们看看,哥哥没个哥哥样,妹子没个妹子样,够丢人现眼了,再瞧瞧他们教育出来的孩子,姗儿和东煦没回来时,你们老哥俩和我讲得老大家那几个孩子,你们想想都是些什么玩意,这老二家一个徐青涛毁了一家人,现在看着他家姑娘是收留他们,这都是他们生的,日后什么样子还不知道呢。”
李东煦和父亲的话成功的打消了刚才徐敬文突然的想法,徐敬文和徐敬业都是认同的点着头,徐敬文便道:
“老三啊,幸好早早的就分了家,虽是苦了点,可总好过同这一窝儿狼生活在一起,这好人就是有好报,这坏人真就应了那句话,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啊。”
众人说话间,小虎进来通传,北贵来了。
我眼神一沉,忙问李东煦:
“他怎么来了,家中就他在家,这是出了何事?”
“无事,应该来送东西的,一会你看了便知。”
我懵懵的盯着李东煦,但见北贵引着人搬进来九个大箱子,给屋中人见了礼,便将礼单交于父亲的手上,又向李东煦交了差事,便回家了。
众人盯着九个箱子皆是疑惑,齐齐望向李东煦,眼神询问其意,但见他面容温和,淡笑道:
“岳父,岳母,这六抬是我给姗儿补齐的聘礼,这三箱是姗儿的嫁衣,凤冠,还有三套首饰头面和布料,还要劳岳母亲自为姗儿的嫁衣思量筹划一番。”
李东煦说罢,轻轻的捏了捏我的手指,对我温柔一笑,便松开我的手,起身理了理衣衫,给父亲和母亲恭敬的施了一个晚辈礼,正色道:
“岳父,岳母,今日李东煦以三十六抬为礼,愿聘徐姗终身为妻,一生一世一双人为诺,入李家主持家宅,为李东煦之妇,无论日后何种竟遇,不离不弃,相伴白首。”
屋内静谧,落针可闻,父亲和母亲虽已听过李东煦说过此诺,可今日当着徐敬文和徐敬业的面又一次听得,心里和面上都是激动难掩,母亲更是热泪盈眶,徐敬文和徐敬业是第一次听到李东煦说这番话,已是震惊不已,嘴大大的张着,眼睛瞪浑圆。
听到李东煦说的那些动人心魄的承诺,心中甜蜜和喜悦已涨满得溢了出来,李东煦不只一次说过心悦于我,早已是毋庸置疑的,可还是情不自禁溢出一股浓浓的柔情,就像在心里燃起一只小火炉般温暖。
我双瞳剪水,潸然泪下,泪珠莹然,眼睛却是直直的看着李东煦,似要把他印在脑中,印在心中,印在我的生命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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