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对了,下午徐家村的二位哥哥绑了个人来到庄子上,与李垚见了面,正好衙门的人也在调查中毒之事,便又转到县衙了,那人一上公堂就招了个干干净净,东煦哥,你猜怎么着?”
南贵本来笑着说话,突然转头看了一眼父亲,面上有些微窘,不知接下来的话要不要继续下去。
父亲见状,平淡道:
“南贵啊,我们已知事情的始末了,你但说无妨,左不过就是那些个不想我们好的人。”
父亲已经连‘老徐家’这三个字都不想再提及了。
南贵看向李东煦,见他点头,便继续道:
“因着徐青涛欠债,徐老大带着媳妇回了岳家躲着,得知老徐家人到镇子上他小妹家住着,也跑去了,被他小妹和徐老太赶出了门,又愤愤的折回岳家,后来老徐家人惹上了官司,全家人都折了,徐老大正好打算回徐家村的,就在那日便偷偷的躲在人群里,亲眼看着老徐家被除族逐村的,又悄悄的跟着那家人,认了咱家门,看着嫂子把他们都赶走了,便生出了要祸害嫂子的心。”
南贵见李东煦神色渐冷,声音谨慎了几分:
“这次还真的不是冲着亲家老爷来的,此话可是徐老大在公堂上亲自说的,他们先撺掇徐家村的人来,闹着去庄子上谋差,又散播嫂子要是失了宠,老徐家的田产就会归还老徐家人,他们是唯一的老徐家人了,亲家老爷已经断了亲,然后又想办法让庄子上再死了人,后面的话都准备好了,说嫂子命不旺夫,刚订亲李家好好的酒坊就出了人命,准备散播出去呢。”
李东煦的眼神瞬间凛冽起来,浑身散发着淡淡冰冷的气息,握我的手指微微收紧,我微笑看向他,小手轻柔的回握着他的大手。
我这边正安抚着李东煦,那边父亲却是怒从胆边生,一掌拍在桌子上,桌上的酒杯一蹦,直接落地,摔得粉碎。
父亲猛得站起,因着腿还不利索,一个踉跄险些摔倒,身边的南贵眼疾手快,起身扶稳了父亲,我们也是惊得都站起身。
南贵忙安抚道:
“亲家老爷,您小心些,莫动怒,消消气,听我把话说完。”
李东煦怒瞪着南贵,冷声道:
“你不能把话一口气说完吗?快些说。”
南贵忙扶着父亲坐下,小虎听到杯子摔碎的声音便跑了进来,见无事,取了扫帚清理一番,为父亲重新换了酒杯。
南贵陪着笑脸,为父亲斟上一杯酒,笑道:
“亲家老爷,您喝杯酒,消消气,是南贵的不是,没有把话说完,我现在就说与您听,听完您就不气了。”
父亲点着头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我刚想要叮嘱父亲少喝些酒,手指就被轻轻的敲了一下,转头见李东煦正在向我摇着头,便禁了声,继续听南贵说着:
“徐老大能招出这些话来,是因为在公堂上用了刑的,先打了二十板子,他还算是个硬骨头,又打了二十板子,他媳妇看不过了,才招出了实情,太爷判了二百两银子赔偿,判了徐老大服役五年,判了那个猎户,是他二舅哥吧,服役两年。”
父亲听到这里,面上愤怒缓了下来,只从鼻子里发出一声‘哼’。
南贵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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