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啥啊?谁他二舅哥?庄子上出啥事了?你俩这是惹啥祸了?”
刘红梅也是急吼吼的问着:
“你们惹事了?是猪腿出啥事了吗?咋跟庄子上有关了?闺女啊,还是你跟干娘说说,这两小子可急死我了。”
徐敬业和郑莲花倒是没说话,却是死死的盯着徐青义,那眼神都要冒出火了。
屋中众人皆是急得不行,目光全部聚在他们二人身上,只等着他们答话。
当我听得‘二舅哥’,瞬间拨云见日,所有的事怕是与我想得一般,眼中不免有些恼怒,手被李东煦轻轻握住,但见他面上云淡风清,我赶忙稳了稳心神,收了眼中的怒意,垂眸喝了口茶。
徐敬业盯着他们二人,一个已然是懊恼不已,一个却还是懵懵懂懂的,又望向我和李东煦皆是表情冷淡,便道:
“大家先都别急,让老二把话说完,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的。”
徐青义看了徐青松一眼,见他还是浑然不明的,便叹了气,自己说道:
“东家,我们哥俩怕是闯祸了吧,这些时日都在庄子上,不知家中事,回家时只听说给我们二人放假,便是高兴。”
徐青松跟着点头,徐青义继续道:
“我二人回家见有野猪想着给师傅送去尝尝,便带着两只猪腿出了门,在去往镇子的叉路口,碰到了徐老大的二舅哥,徐三叔,您知道的,他也是个猎户,那次上山杀蛇他还去了呢,他当时背半只狍子,手上还提着半只狍子,说是天热一半抹了盐,一半没抹盐。”
徐青松接话道:
“是啊,我们俩想着两只猪腿呢,就拿了一只猪腿换了他一只狍子腿,他还说都是相识的,给我们拿了抹盐的,天热好放些,不会变了味,我们哥俩就拿着一只猪腿一只狍子腿去庄子了,给师傅的时候还特意嘱咐了狍子腿是抹了盐的好放,让他先吃猪腿。”
徐青义在徐青松说话时,眼神一瞬不瞬的看着我和李东煦,见徐青松说完,马上起身走到我们面前,恭敬一礼,问道:
“东家,夫人,是不是那只狍子腿出问题了?”
李东煦自始至终,盯着二人面上的神情,抿唇不语,我淡淡道:
“不用施行,坐下说话,事情已经出,我只想了解起因和过程,确是如你所想,不过我很好奇为何刚刚二哥哥觉得一定会出事呢?”
“既然发问,必是有因,柏子一提醒,我才惊觉太巧了,巧得让我觉得就是故意的,那是吃食,一定不是小事的,我师傅出事了?”
“不是他。”
我面上微冷,不冷不热的答道,不过对于徐青义,倒是有几分另眼相待,确是机灵,头脑反应很快,且马上就能猜出个十之八九。
屋中之人,大致听出了些眉目,刘红梅已急的要火上房了,便催促着我:
“娘的好闺女啊,快同干娘讲个清楚吧,我这个心啊,都要蹦出来了,听得我心惊肉跳的,这是多大的事啊?”
我神色自若的环视了屋中之人,便转头,温柔一笑,道:
“煦哥,还是你来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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