俊颜靠了过来,我闻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,感受到他的呼吸,我任由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……
翌日,天还没亮,南贵的声音在院内响起:
“东煦哥,有,有事。”
我朦胧惺忪的轻推了一下李东煦,感觉到他手臂将我搂紧些,口中低喃:
“他现在是越发的办事不利了。”
“定是有大事,是他拿不准的,快起来别耽误了。”
李东煦将头埋进我的颈窝,贪婪的轻吻着,低声道:
“姗儿,你再睡一会,我去听听他有何事。”
我点着头,便又重新闭上了眼睛。
黎明前总是有些片刻的黑暗,室内没有光亮,小几上的镏金牡丹发簪泛着淡淡光晕。
我再次入睡时,似梦似真,有好多人,脸上带着满满的期待,大家都在高兴的笑,一个男子模模糊糊看不清他的脸,在一个大缸中舀着什么,凑到嘴边,慢慢的品着,突然大叫“苦的”,在场所有人都是一脸惊诧,转为失望……
我紧锁眉心,眼前一片模糊,再清晰时,竟看到了李东煦,站在那个大缸前,也是尝了尝,突然转身,拿起一个大锤,一个用力,将大缸砸碎,转身离去,我没有看到他的表情……
我心下焦急,忽得眼前黑了,耳边一个清晰熟悉的声音响起:
“唉……失败了,以蛇入酒,制飘影,想争皇商,呵呵,怕是寻遍古籍都不得其法的,想帮他吗?”
我下意识的答道:
“当然想。”
突觉得不对,怕问道:
“是谁?”
“我是谁日后自会知晓,眼下只有你能帮他,皇帝以招告天下,谁能酿出飘影,便以皇商为约,世代相许。”
“我?要如何帮?”
“李家世代酿酒,有几代飘影也曾出过的,不过,一代不如一代,渐渐没落了,他这代虽是步步为营,却终是不得其法,只差一步,便是你,呵呵,真是巧得很,你新制的发簪便是关键。”
“鳞片?”
“只需半片,自此便无忧,世世代代飘影不衰。”
“半片?要如何做,碎粉?化水?还是?”
半晌,没有动静,我心里大急,便吼了出来:
“喂,人呢?说话啊?你到底是谁?到底要如何做啊?”
耳边听闻李妈妈唤我的声音:
“少夫人,醒醒,少夫人,您是不是做梦了,醒醒啊。”
我懵懵懂懂的睁开了眼睛,便对上了李妈妈焦急的眼神,我嘀咕着:
“原来是梦啊。”
整理了一下梦中的情绪,问道:
“李妈妈,南贵找煦哥何事?煦哥人在哪?”
“是庄子上的事,没与老婆子多说,就是嘱咐让您多睡一会,少爷与南贵已去庄子了,现在还没回来呢。”
我茫然的看着李妈妈,低喃着:
“庄子上真的出事了?”
“啊?少夫人您说什么呢?老婆子不知庄子上的事,南贵与少爷走时只说去去就回。”
我忽得坐起,突然发问:
“李妈妈,煦哥走了几个时辰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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