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厅内,父亲打趣我的笑声,让气氛欢快起来,我虽是羞得不行,可心里却还是甜蜜的很,母亲看我羞臊的样子,觉得好笑,便道:
“好了,都是自家人了,你害臊个什么劲啊,你怎么就没反省一下,当初你与人家东煦说的那些话,东煦是何心情呢。”
我这脸上的热度还没消退,嘟着嘴,眼中尽是委屈,看着母亲:
“娘,我可是您的女儿,怎么总是掀我的底呢。”
“我现在可是怀疑生你的时候是不是被你爹给换了,要说你笨吧,那聪明劲上来,让人惊艳,要说你聪明吧,时不时就冒着傻气。”
母亲看向李东煦,道:
“东煦啊,这么久了,有些话你要同她说,不能一味的惯着她,由着她,我和她爹的见识有限,自幼只能教她一些做人的道理,你要时刻提点着她,别总是让她犯傻充楞的。”
李东煦温和的道:
“岳母,姗儿很聪明,您和岳父教导得极好,我不用多说她自己会懂得。”
父亲却是略有深意对李东煦道:
“东煦啊,每次她们娘俩聊过都会与我讲上一讲,你们是如何相处的我自是知晓,难为你了,你如此待姗儿,我们是真心的感谢你,这次姗儿病了,刘大夫已同我们说了,要多亏你能守得住,要不然姗儿的这个伤怕是也难治的。”
李东煦忙起身一礼,郑重道:
“岳父您言重了,东煦担不得岳父岳母的感谢之词,丈夫对妻子的尊重本是分内之事,我曾对姗儿说过,无论何事,只要她不愿,我不会强迫于她,自家人千万莫要再提感谢的话。”
父亲展颜一笑:
“你这孩子,快坐下,以后在家中说话,不要动不动就见礼,刘大夫已经同我们讲了,姗儿这伤很快就治得好,而且日后也不会影响你们,你放心,你岳母会教她,你们成亲的日子也近了,再养些时日也不迟。”
李东煦平日里再是处变不惊,听到父亲的话中含意,面上也略有些不自然,手握拳抵唇轻咳一声,声音略带局促的道:
“岳父,不急,成亲在及了。”
父亲看着李东煦面上有些害羞,不觉莞尔一笑,再是成熟稳重,也不过是个二十初头的男儿,也有难为情的时候,便不再多说此事。
我听着父亲与李东煦的对话,有些茫然,似是与我无关,又似与我有关,便问道:
“爹,您和煦哥在打什么哑谜呢,我怎么听不懂。”
“姗儿,现在听不懂不打紧,过些时日你娘自会与你讲的。”
我又看向母亲,母亲只笑道,让我等着,她会与我说。
这三个人明晃晃的敷衍我,又有事瞒着我。
李东煦见我双眼间美目盼兮,眼神在他们三人间流转,便岔开了话:
“姗儿,你不是说让岳母给你绣个荷包嘛。”
“啊?”
我还在计较着三人哑谜,被李东煦突然一问,眼神中询问之意甚浓,他却笑着看我,不语,我心绪千思百转,荷包……突然明了他的用意,忙道:
“啊,对了,娘,你给我绣个漂亮的荷包呗,我身上没地方装银子。”
母亲点头笑着:
“那还不容易,娘给你绣一个就是了,哎~~你自己不是也会绣嘛,这也要娘动手了。”
我讨巧的笑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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