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姗儿,你当听书呢,放心吧,我们不在,他们自是不会说的,只等我们回去再说,估摸现下能说的就应该是他们的儿子在酒坊学徒的事了。”
“为什么要当着我们面才能说?哦,对了,他们什么时候去的?我都不知呢?”
“因为要在我面前示好,让我领情,才会对他们的儿子多关照些,定亲第二日就来徐宅了,大虎来请我时,你正睡着,我心焦得很,无暇顾忌,那时还没有通知岳父岳母,就只能让南贵带他们去庄子了,昨日正好他们休息,应是回家了,今日人就来了。”
“哦,那他们到底如何啊?你可有询问过师傅?”
“自是有问过的,徐青义有些小聪明,徐青松却是本分的,各有所长吧。”
“只短短几日就能分辨出来了?这个师傅可是真的很厉害啊!”
“当然,李垚可是李家世代酿酒师傅的传人,有机会找找他们家的纪事让你瞧瞧,到我这已经是第七代传人了,不过据族里的长辈说,他可是比较出类拔萃的人物。”
“我倒是想见见这位师傅,听你说得好生厉害。”
“能不见就不见,他今年也不过才二十八岁,怕你见了又要多看上两眼。”
“煦哥,你又吃醋了。”
李东煦将头靠在我的颈窝,语气中略带着酸味,喃喃道:
“你多看两眼,我这就要吃上两大坛的醋,你若是满天下的去多看男子两眼,我怕是要把自己泡到醋缸里了。”
我伸手轻捏了捏他腰间的软肉,软软糯糯的道:
“我哪有满天下的去看男子了,让你说的我多花痴一般,你对我这么好,我怎会让你心里难受,煦哥,你信我,这世间男子都比不上你,我的心里只装着你。”
李东煦轻轻的,柔柔的,一下一下亲着我的侧颈,低喃着:
“我当然相信姗儿,就是心里难免有些不舒坦,我是拿你没办法,想日日把你带在身边不离我的视线,自己还总是酸酸的,要是日日把你放在家中,我就无心其他,只想着回家中陪着你,难得很。”
我低低的笑出声来:
“呵呵,左不过现在就是定亲,我这么让你左右为难,你退了我便是,免得……啊~~你咬疼我了。”
李东煦在我滑腻似酥的颈处咬了一口,柔声笑道:
“知道疼了,下次就不敢再胡说了,若再说出这样的话来,就不只是咬你了,今日你已经说过两次了,又是我不要你了,又让我退了你,看样子是我平日里太过纵着你了,岳父教训的太对了,也不用等着成亲了,要不然你再说出来的话,怕就是不要我了。”
他作势又要咬,我便马上撒娇求饶道:
“煦哥,以后再不说了,知道错了,我保证今生都不会再说这些糊涂话了,别咬了,放过我好不好嘛。”
李东煦眸光闪烁,心思千回百转,便道:
“不咬也行,既然保证了,就要做到,不过你今日已应了我,晚上之事,我便要讨的。”
我忙点头道:
“能做到,能做到的,应了你自是不变的。”
李东煦放开了我,点了一下我的鼻尖,轻笑着:
“傻丫头,到时候可别后悔哭闹我,行了,不与你玩闹了,南贵回来了,我们这就回去,去听听你想得精彩之处。”
我正疑惑着,果真南贵就回来上了车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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