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车上你睡着了,本想再去看看岳父岳母,到了徐宅却是唤不醒你,我想着你可能是累坏了,就直接转头回家,当我抱着你回屋放到床上的时候,发现手上有着血迹,把我吓坏了,忙差人去请大夫,李妈妈过来时,便告知我是葵水,我才心下稍安,李妈妈给你换得衣裳,我想着等大夫来了,顺便再给你诊个脉,看看能不能把药停了,换成药膳。”
我认真听他说着,他见我喝完了,把碗拿走了,回到床上将我搂进怀中,继续柔声说道:
“你今日可是把我和李妈妈吓坏了,李妈妈为你换好了衣裳,惊慌的跑出来同我讲,给你擦洗身子,换衣裳,从头到尾,你都没有睁过眼,她唤了你几声也是不醒,我惊慌得不行,要不是大夫刚好来了,我就直接抱你去医馆了。”
闻言,回忆起在家时母亲总是说我太贪睡,每次月事也都是由着我睡到自己醒过来,便问道:
“那大夫是如何说的?我这是病吗?”
李东煦盯着我,不答反问:
“姗儿,我且问你,平日里也是这般吗?第一次月事是何时?”
让他问得我有些害羞,这种女儿家私密之事,有些难以启齿,便小声道:
“差不多每次都是要睡好久的,娘只当是这种时候贪睡些,且这种事也没有看过大夫啊,第一次好像是十四岁吧。”
“那第一次可是做什么活累到了?”
“平日里娘不让我干重活的,而且分家以后,家中重活都是爹干的,其它的活也都娘做啊,就连天冷时洗衣,娘也都是让我烧了水才洗得,第一次嘛,着实有些记不清了。”
“姗儿,今日大夫问了我些问题,我答不上来,明日我还是要带你去医馆的,而且你要好好想想,明日他还是要问的,还有就是你的月事准时吗?”
我被他问得有些耳尖发红,低喃道:
“不准得,有时会月月都来,有时两三个月才来一次的,第一次啊……你让我再想想,煦哥,我现在想去净室。”
说完就下床穿上鞋子,可是眩晕得有些厉害,怕站起来会晕倒,在床边静静坐着。
李东煦见我在床边坐着不动,便问道:
“可是头晕?”
我微点了一下头,他起身下床,将我抱去了净室,我的恭桶墙边上挂着一个用白布盖着精致的小篮子,恭桶边放着一个带盖的小桶。
李东煦指了指小篮子,又指了指小桶,柔声道:
“李妈妈为你准备的,脏得扔到桶里,不用洗,她给你准备了很多,你慢慢来,若是晕得厉害就唤我,别自己撑着,还有一会别自己走出去,一定要唤我,知道吗?”
“嗯,我晓得。”
等他出去了,我看着满满一小篮子的月事带,不似家中用的草木灰,都是上好的棉花,心里极为熨贴,稍一低头眩晕感又上来了,勉强处理好,便听到李东煦在门外唤着我,马上应了声,他进来抱着我回屋。
放我在床上躺好,却没有熄灯,躺在我身边看着我,柔声问道:
“除了晕,可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没有,也不会像那几个堂姐很疼,其实眩晕也是这次太过明显了,平日里在家,月事时,娘都是让我躺着的,我除了睡就是睡,没什么太大的感觉。”
“就是一直睡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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