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东煦和我一进小院子,大家的目光不由得都落在我们的身上……
我身上穿着簇新的水粉色锦绣双蝶钿花衫,娟纱金丝绣花长裙,衬得身材高挑,发中没入牡丹镏金步摇,配以两支蝙蝠琉璃珠花,耳戴赤金缠珍珠坠子,手上套着赤金嵌银手镯,不施粉黛而面色如朝霞映雪。
李东煦身着一袭明绿纹的墨绿色长袍,外罩是一件亮绸面的月白色外敞,衬得身材高挑秀雅,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。
村长徐敬文面色微红,酒意微熏,感叹道:
“你们看看,这可真是一对璧人啊,天造地设一般,老大你说要是姗丫头边上站着老二,是不是就是那句,那句暴,暴殄天物,对。”
徐青松面上一滞,忙起身给徐敬文端了杯茶,道:
“爹,您今儿个高兴,这酒喝多了,您喝口茶,缓缓酒意。”
说完还偷瞄了一眼李东煦,见面色如常,又看了一眼李世国,也没有不悦,便放心不少。
父亲笑道:
“老大啊,不碍的,你莫要担心的。”
父亲示意我们坐下,便对着李东煦笑道:
“刚刚我们还说到你呢,今儿个这么高兴,你却是只喝了茶,觉得遗憾了不少。”
“岳父,平日里我也是不饮酒的,就是有些应酬也是能推就推的,实在推不掉也只是浅酌几口。”
我二人刚刚坐好,李东煦略一思忖,便起身坐至父亲身边,看向徐青松和徐青义,平淡道:
“二位兄长既然想好了,当着各位长辈的面,那我就嘱咐二位几句,莫嫌我絮叨。”
徐敬文忙道:
“东煦啊,怎么是絮叨呢,快好好教教他们两个。”
族长徐敬业附和道:
“就是啊,这可是求之不得,你们两个好好听着。”
二人也是很认真的点头,眼中带着希冀的看向李东煦。
李东煦淡淡道:
“酿酒不比其它生意,第一就是耐心,酒期长则年余,短则月余,不是朝夕间即可的;第二就是耗力,从开始酿酒到最后出窖,体力也必需要跟得上;还有就是刚刚岳父问我为何不饮酒,酿酒之人舌头第一重要,虽然庄子上会有品酒检验之人,可是自己酿出的酒,自己是要品尝的,平日里酒要是喝得多了,舌头就会麻木,品酒时就会出现偏差,所以二位兄长,生活要自律些。”
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李东煦说这么多酿酒的事,听得也很认真。
李东煦说话间,母亲和村长媳妇刘红梅以及族长媳妇郑莲花,还有徐青松和徐青义的媳妇都过来了,坐下后认真听着李东煦说话,徐敬文和徐敬业听得不住的点头,徐青松和徐青义更是面露谨慎,挺背正坐。
李东煦见他们认真听话,便继续道:
“庄子上酿酒的师傅不算我,还有三位,我会为你们选一位心思细腻的,你们只须多听少说,他必会倾囊相授的,不过我今日也当着各位长辈们的面前说一句,庄子上一直都缺人手,不是招不到人,是酿酒最重人品,心思纯良之人酿出的酒必是精酿,反之,说句粗俗不堪的话,酿出的酒都比不上马尿。”
我又是第一次听到李东煦说的粗话,一个没忍住,噗哧一声笑了,所有人的目光齐齐望向我,母亲回头就瞪了我一眼,给我一个大白眼,李东煦见我忍俊不禁的样子,眼光柔和,回以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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