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初五,端午节,插菖蒲、艾叶以驱鬼,薰苍术、白芷和喝雄黄酒以避疫,宜会友,动土,安宅,入新居。
初三那日看过新‘徐宅’,李东煦便与我商量,父亲现在腿能走路,端午接到松阳镇来一起过节,也能热闹些,且看了黄历,可安宅,入新居,想着也让父母看看新宅,住上一晚,添添喜气,五月初六一早回村,我当然是高兴的,觉得甚好。
我二人又同李世国商量了一番,得了一句‘那敢情好,我去同亲家说。’
第二日便带着南贵风风火火的去了徐家村,一去就是整日,晚饭都过了,才回家。
进家就把我二人叫去,高兴的告诉我们父母同意了,这一日可把他忙得不可开交,确切的说是把南贵忙坏了,又是买马车,又是去酒坊带人,又是拉东西的,而我和李东煦在家中却是全然不知。
初五,早早起来收拾好自己,今日我穿着母亲给我的亲手制的淑女裙,上身是桃粉精棉衣裳,淡粉色绡制成高腰长裙,衣领和袖口用淡粉色的绡滚边,整身绣着银色镂空的桃花,外罩是淡粉绛绡窄氅,衬得身材高挑,面容娇嫩。
李妈妈一直都在感叹母亲的手艺好,日后一定要同母亲好好的学上一学,乐得李东煦直夸‘活到老,学到老’就是在说李妈妈。
李东煦为我绾了同心髻,便从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,摆在我面前,示意我打开。
我甚觉奇怪,这个首饰盒我从未见过,居然放在妆奁里。
打开,盒中静静的躺着用鳞片制成的牡丹花镏金步摇,我惊喜的仰头望向李东煦,问道:
“什么时候制好的,真漂亮。”
“你就没有留意北贵昨日一直都没有在吗?平时都是他陪爹出门的,昨日是南贵去得,你也没觉得奇怪?”
“真的没有留意啊,那你昨晚怎么没给我看。”
“想着今日给你个惊喜,喜欢吗?”
“喜欢,太漂亮了,手艺可真好,煦哥,我好喜欢的。”
李东煦无奈的轻叹道:
“是好喜欢煦哥,还是好喜欢步摇?”
“都喜欢,但是更喜欢煦哥,是煦哥帮我画的样子,是煦哥找人制的,自然煦哥最好。”
听着我声声的‘喜欢’,李东煦心生暖意,可是他更想听到的,是我真心的说出心悦之词,而不是因为他为我做得某件事,某个物件……
“拿来,我给你戴上。”
“今日戴这个,不要吧。”
“为何,钗子不就是戴得吗?”
“戴金簪太过耀眼了,还是选那支和田玉制银丝镂空桃花簪,再配上两支珍珠钗,与我身上的桃花相配。”
“好,依你,不过你可别真就这么放着,等给儿媳妇呢。”
“当然不会了,我替她先戴着,嘿嘿。”
李东煦被逗笑了,二人收拾好,就等着南贵和北贵将人接来了,今日李东煦订的是德运楼最大的包厢,估计时辰差不多了,我们先行去德运楼候着。
包厢真的很大,我不解的问道:
“煦哥,干嘛订这么大,其实两家人都加在一起也就七八个啊?这个桌子能坐二十个人了?”
“我初三那日让西贵来订得,想着叫村长和族长也过来,人多热闹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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