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偶然?”
“是啊,娘,您是不知,徐青涛已经十几日不在玉阳县城上学了,就泡在镇子上,您说煦哥偶然得知不对吗?。”
“学都不上了?整日在镇子上?这是疯魔了不成?唉……可惜了!”
“娘,有什么好可惜的啊,您没听那孙大管事说嘛,是徐青涛不自重,能怪谁!”
“唉……同娘详细说说,你定是知情的,这里面怕是有东煦的功劳吧。”
“啊?还真有煦哥的功劳呢,我告诉您,煦哥路过赌坊时,见到徐青涛进去,便着人跟进去看,才了解了实情,徐青涛和同窗去酒楼吃酒,就被拉到赌坊去赌钱,开始赢了,他又拿着赢来银子去花天酒地,银子花没了,又去赌,输了,欠下十两,就像孙管事说的,再后来赌坊就不让他赌了,娘,这可是煦哥打过招呼的,可是没想到他借啊?娘,您说,能怪谁?”
“哦,那真谁也怪不着了,而且东煦还帮了他呢,唉……是他自己不争气啊。”
“娘,您把这事的始末同爹讲清楚,别让爹对煦哥有所误会?”
“不会,你爹又不傻,这事可是谁也怪不得,我会与你爹讲明,而且你爹今日说的话你也听到了,这辈子你爹都不会再管老徐家人了。”
“唉……爹伤心,我看着都心疼。”
“老徐家人真的太过分了,听听他们能为徐青涛拿出多少银子,这些年却对咱们不闻不问,你爹伤心的是这个事。”
“娘,不提这些无关的人和事了,过两天煦哥说镇上的院子已收拾妥当,我先去瞧瞧,然后接您们去看看。”
“嗯,娘听你的,这回再也不推辞了,我女儿的话有理,娘晓得,对了,五月初六就是你们定亲之日,现在家中已盖了两间房,大虎小虎还是住你那间,我给你收拾一间出来,你回去与东煦说一声,等那日你要提前回来住的。”
“嗯,娘我知道了,回去我就同他说,娘,定亲有什么说道吗?”
“当然了,那日要三书六礼的,三书:聘书,礼书,迎亲书,至于六礼:纳采、问名、纳吉、纳征、请期、这些都已是过了的,东煦也已下过聘了,只需意思一下就好,这些自有刘嫂子来指挥的,你只要当日在家便可。”
“还有这么多说道呢?娘,嫁小姑和那几个堂姐也都是这样的吗?”
“当然不是了,他们许得都是什么人家啊,只有问名,纳吉,请期,就迎娶了,乡下人不讲究那么多的,李家不同,又请的官媒,三书六礼是一定要过的。”
母亲幽幽地叹了口气,道:
“姗儿,定了亲,你才真的名正言顺为李家妇了。”
“嗯,娘,您就放心吧,我一定会好好的,娘,我想好了,我要好好保养着,定要给煦哥生个儿子,他是李家唯一的男儿,没有儿子香火就真的断了,虽然煦哥总是安慰我说他不再意的,可我知道,若是有,他定会很高兴的。”
“闺女啊,娘不多说什么,幸福就在你手上,你要牢牢的抓住才好。”
说着说着母亲眼眶又红了,这一刻,我知晓母亲的心里有高兴,有心酸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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