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这次还真的要我出面,您和爹恐怕是摆不平的。”
“啥?你知道是啥事对不?”
“娘,女儿先保密,我们快出去吧,别让爹自己面对他们。”
我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母亲向屋外走,母亲还再问着:
“姗儿,你知道啥事快和娘说说,外面还有村长他们在呢,你爹没事的,你先别出去,说给我听听啊。”
母亲就这样叨念着被我拉出了屋,眼前的场面着实叹为观止。
我家小院今日本就人多,现下又进来许多人,显得特别挤。
老徐家:祖母,祖父,二伯徐敬南夫妻,还有五个人押着徐青涛一道来的,为首的身着华服,一看像是个大管事的样子,跟他来的四人,个个膀大腰圆的应是打手,院门大开,里外站满了看热闹的人,赵大嘴直接冲到首位,站在院子门里,她是真的场场不落啊。
小院桌上的饭菜已经换成了茶水,一桌围坐着男人们,只剩下长辈,刘红梅和族长媳妇郑莲花带着自家年轻一辈的都回去了。
“三儿啊,你得救救咱们徐家啊,爹娘这次会没命的。”
祖母不似以往干嚎,哭得鼻涕一把,泪一把的。
“老三,二哥求你了,你帮帮咱们家,帮帮涛儿吧,这一家子的命都在你手里了。”
徐敬南也是哭得声泪俱下。
父亲眉头紧锁,不发一语,眼神里竟出现一丝鄙夷,徐敬文坐不住了,今日可是他认干闺女的大喜日子,这老徐家人又来搅和,厉声道:
“你们老徐家还有完没完了,你们和徐三已断了亲,我和族长都在这坐着呢,还要不要脸啊。”
祖母一噎,忙哭道:
“村长,族长,说真的,要不是会出人命,我们是不会来找三儿的,这命和脸,命重要啊,再说了,我们到底是三儿的爹娘,他不能不管我们啊,他们家现在富贵了,可我们老两口子命都要没了。”
我与母亲一左一右的站在父亲身侧,我的手搭在父亲的肩上,像是在给他鼓励,眼睛飘向李东煦,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笑。
徐敬业脸上全是厌烦,一个平日里从不高声说话之人,被气得声调都高了许多:
“住口,你个老妇,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?说得这叫什么浑话,断亲,就是没有关系,少拿些伦常说事,你们是何种心思我们都看得真真的,速速回去,别在人家裹乱。”
祖母正要开口,却被那个华服的男子抢了先:
“老太婆,你把我们带到这来,看样子也是无用的,别浪费我们的时间了,赶紧回去商量一下怎么还银子吧。”
徐青涛一听要回去,大声的哭喊:
“三叔救我,三婶,您心肠最软了,您救救我,五丫,不不不,姗儿,我的亲妹妹啊,你救救你哥啊,妹婿,好妹婿,我知道你是顺平酒坊的东家,你一定有银子的,你放心,你只要救了我,你娶我妹妹,一分聘礼都不要,我是你舅兄,我能做得主。”
挣扎着要去扯那个华服男子的衣角,慌忙道:
“孙大管事,他,李东煦是我的妹婿,是我三叔的女婿,是顺平酒坊的东家,就是他。”
在场得所有人听到他这般无赖至极的话,个个气愤的不行,父亲气得浑身发抖,正欲要开口骂他,却被我轻拍了拍,父亲抬头,见我但笑不语,微不可见的摇着头,父亲息了话语,只是眼中盛满了怒意火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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