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喝那些苦药,开始脚伤了,就喝着活血化淤的药,可苦了,后来脚好,再喝得药就没有那么苦了,可还是要喝,他说是为我好,说是补药,我商量好几次,他都是不允的,要我一直喝,就昨日,我还商量呢,他终于说喝完这几副药,改药膳了。”
母亲心下一沉,顿觉惊慌,焦急的问道:
“喝药?你喝了多久了?”
“大约有十多天了吧,大夫给开得方子。”
“看脚?开得方子?还是说给你诊了脉?”
“诊脉啊,本是想看看脚伤,结果那个老大夫却给我诊了脉,开了好几包苦苦的药,自那时起就一直喝着没停。”
“姗儿,你去将东煦唤来,娘想和他单独说说话。”
“单独?娘,您是有事要问他吗?是药的事吗?”
“你先别问了,快去。”
我只好点头应着,不情不愿的出去找李东煦。
当李东煦问我母亲找他何事时,我说喝药的事,母亲要单独与他说话。
李东煦了然,向主屋走去;到门口时,忽得回头与跟在他身后的我,低声道:
“不许偷听。”
我正盘算着要偷听,被他道破,不但没有羞愧,反而瞪大眼睛瞅着他,鼓着腮,极为不满。
他微微一笑,转身进屋,我只好讪讪的去父亲身边,可心里好奇的很,听着徐敬文高兴的谈笑。
良久,母亲和李东煦还在聊着,房门紧闭,徐敬业与大家伙说着吉时到了,忙唤来刘红梅与徐敬文坐好,父亲见母亲与李东煦没在,忙用眼神示意我去寻人。
我走至门前抬手,门打开了,李东煦含笑拉起我的手,转身并肩而行,柔声道:
“我听到动静了,岳母马上就出来。”
我被他拉着,听到身后有响动,回头但见母亲出来,正在关门,便没有多想,与李东煦来到大家面前。
人都到齐了,徐敬业高声说了一大堆吉利话,软垫铺就,徐敬文和刘红梅,父亲和母亲,坐于上首,我下跪先给父母叩头,又给徐敬文和刘红梅叩头,敬了茶,甜甜的唤了声:
“干爹,干娘。”
徐敬文和刘红梅,高兴的应着,喝茶,二人一人一封红包,接在手里,只觉沉甸甸地,少说也得有二十两银子,捧着红包,面露惊讶,看向父母,父亲点头,我便开开心心的收下了。
当看到母亲时,眼圈红红的明显哭过,心下不解,但也知现下不是询问的时候。
欢欢喜喜的吃过午饭,我和母亲帮忙收拾,却被所有人制止了,用徐敬文的话讲,一院子的人,轮也轮不到我们母女俩动手。
男人们吃着喝着,女人们吃完收拾,气氛极好的,我又拉起母亲的手,进主屋去说悄悄话。
一进屋我迫不及待的问道:
“娘,煦哥说什么了?您怎么哭了?”
“就是问问你喝得什么药,东煦对你这么好,我是感动的。”
母亲说着说着又掉起了眼泪,我心下疑惑,便道:
“娘,从小您就教导我,要讲实话的,您有事瞒着我?你们都在瞒着我是吗?”
母亲落泪不语,见她如此伤心,我的心里难过的不行,便柔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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