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乖巧的点头,李东煦起身出去。
我捧起了书,继续研读着,原来酿酒真的是很复杂,很耗时的,普通的酒也要六十天的基础,精酿都要达到九十天以上的,真正的琼浆怕是要更长时间……
越看越觉得酿酒很有意思,有好多学问知识,不知不觉这本书看完了,抬眸看到已坐在书案后正在动笔的李东煦,问道:
“煦哥,你处理完了?”
“还没有,不看了?刚才可是看得入神,连我进来都不知,正好,饭菜已来,我让他们把桌子拿进来。”
“好。”
语毕,拿着写好的纸出去了,马上,南贵进来,端着水盆,放在小几上,让我净手。
又有小厮搬了张方桌进来,摆在我前面,南贵提着食盒将菜摆放好,李东煦回来,净过手,便叮嘱南贵把手洗干净再过来吃饭。
南贵便道:
“东煦哥,嫂子,你们先吃吧,给我留点就行,我先跟着王守义和许缘去贵隆一趟,回来再吃。”
李东煦颔首示意他出去。
见南贵将门关好,我端着饭一面小口小口的吃着,一面打听着后续情况如何:
“煦哥,你决定让许缘代管贵隆了?”
“嗯,先让他管着,他还是贵源的掌柜,账房取消了,各个铺子自己送账本,月初的初三至初五送,鲁春还是任贵兴的掌柜,可是与姗儿想得一样?”
李东煦边与我说着话,边给我夹着菜到碗里。
“其实我对这个事还真是没有什么想法,但他们两个会继续留用,我到是想了,不过,煦哥,你应敲打他们一番的,这样错漏不是小事情,只可有一不能有二。”
“这个自然,而且在选他们两个做掌柜的同时,我已经着手继续培养其他人了,所以今日就算是三个人都走了,我还是一样不会让这三个铺子无人管的。”
“煦哥,还是你最厉害,就看今日南贵带的人,你准备了多久啊?”
“上次去京城之前,也就是刚出正月吧,有些人是要费上一番功夫的,毕竟跟了王守义五年的老人了,想让他们道出实情有点难度的。”
“那后来王守义可有承认了?”
“南贵说,带他们去了鲁春的书房,还没等他开口呢,他带来的那些个知情人就一个一个的指着王守义骂。”
“啊?为什么啊?骂他什么啊?”
“你好好吃饭,要不然先吃饭,一会再说。”
“我吃饭,煦哥,你说嘛。”
李东煦见我只顾着听,饭都不吃了,但听我撒娇的小语调,着实拿我没办法,只得继续:
“他们在门外听到王良仁说上千两银子,不干了,这些年为王守义做事,他每次只给一两银子,有时不给银子,只给些好的酒,所以觉得亏了,你可知王良仁拿了多少银子?”
“左不过一二百两吧。”
“他只给王良仁的儿子还了一百两的债。”
“咦?太少了点吧,那个债不是王守义制造的吗?那岂不是连一百两都没有给过王良仁?唉……还真是老糊涂,这亲情太低价了。”
二人就这样说着话,吃着饭,气氛极为温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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