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守义的脸色是藏不住了,死死的盯着王良仁,语气阴沉,一字一句的道:
“你、我都出自王家,枉我叫你一声叔父,你这是在威胁我?”
“对,我就威胁你了,你又何尝不是在威胁我?我是一定不会去公堂的,我老了,受不住的,既然你不怕,那你自己去;我,我,东家,这账本的事情,我是知道内情的,希望东家看在我年迈又做了这两年多的差事,从轻处理。”
王良仁是豁出去了,高声与王守义吼着,转头就给李东煦跪下磕头,膝行向前,被南贵止住。
王良仁突如其来的动作,着实吓了我一跳,眉心微拧着。
李东煦重新回坐在我身边,大手轻抚着我的背,柔声道:
“莫怕,有我在。”
我小声的嘟囔道:
“我不是怕,只是太过突然,这么大年纪了,动作有点夸大了些。”
李东煦见我面色没变,还带着浅浅的笑意,心下稍安。
再看向王良仁,却是眸光凝重,语气寒冷如冰:
“你且站起来说话,若有用,我自当酌情。”
王良仁颤颤微微的起身,欲说话,却被王守义打断,但见他义愤填膺的开腔:
“东家,今日之事想必是冲着在下而来,是东家对在下有何不满吗?他们个个对我意带指控,可在下跟在东家身边,兢兢业业,恪尽职守,不曾出过任何差错,在下实在不知,东家到底意欲何为?”
李东煦凛冽桀骜的眼神,闪着犀利的光芒,声音森寒入骨的道:
“王守义,我倒是真的欣赏你言之凿凿的样子,你也不用急着表现,且听听你叔父是如何说的,你今日该庆幸有夫人在场,要不然我的手段,这五年来你应是知晓的,退到一边。”
王守义听闻李东煦的话,再见他冰冷的眼神,面上带了七分惧意,欲言又止。
王良仁见李东煦对王守义的态度便是下定决心要说出来:
“东家,不瞒您说,老夫确是左手会临摹他人笔迹,也就是因着这点,王守义才会要老夫来管账的;东家,夫人,这账目早在两年前就已有问题,只不过那时他一人主管不敢太过,只能少量的亏空,您一直让他带人,他便已有所觉察您的用意,心思就动的多了些,这亏空也稍大,不过都是他一人管着,他到是也顾及自己,可自半年前,您亲自提拔了鲁春和许缘做了这两铺子的掌柜,他就把心思都动在他们二人的身上,是他命我把账目做得单一个月只是少量的错处,但是日积月累,就漏洞亏空越来越大,他还说,若真出了事,也是他们的问题,不会查到我们头上,东家,他威胁我,我不做……”
王守义一把扯过王良仁,猛得就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,口中怒骂:
“你个老匹夫,你是不是老糊涂了,你做的孽还要攀扯上我,毁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,若不是我,你那个无赖儿子的债怕是要用命来还了。”
事出太过突然,一时大家都愣住了……
此时门外一道男声响起,人飞快跑了进来,一把推开了王守义,将王良仁护在身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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