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都是能干的,且不愿与他为伍,至少当下是没问题的。”
“好!北贵,安排几个人,徐青涛今年要参加秋闱,给他找点事做,学业对他无用。”
我手上动作一顿,抬眸看向李东煦,他转向我笑了笑,示意我继续。
北贵悄悄的瞄了我一眼,又看向李东煦,问道:
“少爷的意思……是~~只要秋闱这次不让他下场,还是就直接断了他的学业?”
“他无心学业,不如让他快活度日,他的家中应是支付得起。”
“少爷放心,这事简单,留下的得我就直接记在少夫人名下。”
我心一惊,忙问:
“我?留下什么?”
李东煦示意北贵不要说话,对我温柔的说道:
“不给你了,你都是我的老板娘了,忙不过来的,我直接给岳父了。”
“什么啊?”
我还是懵的。
“晚上同你说,好了,干了,别再擦了,手是不是都酸了。”
说着就拉过我的手,轻轻的给我揉着。
嘴上却对北贵淡淡的吩咐道:
“都是岳父挣下的,自是物归原主,你累得太多,慢慢来,一下子全掏空,怕是会去闹岳父,又或者再弄出个死伤来,我和少夫人还有不到两个月就成亲了,不想让岳父烦心。”
“明白,明日就安排,等您和少夫人从县城回来,第一次就先少弄些,也让老徐家人适应一下。”
“嗯,无事了。”
“东煦哥,明日去县城,要不要带嫂子去拜见三老爷,我一会去备些礼?”
“嗯,是要去看看的,准备吧。”
南贵与北贵告辞离去,李东煦起身抱着我回卧房。
将我放在床上坐好,取了药酒,细心的给我擦着,淡淡道:
“姗儿,徐青涛就是个引线,通过他直接拔了老徐家一整家子人,他们所有田地和房产,我准备一并收回来,直接给岳父,以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,那些东西我还是看不到眼里的。”
“我能知道你要如何做吗?额,你要是不方便不告诉我也可以的,总之,还是那句话,只要不影响到你,你做什么都可。”
“徐青涛惹出的事端,与我何干,倒是可以透露一点给你,有些手段上不得台面,怕你听了对我生厌。”
“怎会呢,你做这些都是为了我,我怎生厌,我高兴还来不及呢。”
“其实对付徐青涛这样的人简单的很,他一个穷书生能见过什么,就是心里有想法,可老徐家能有多少银子给他挥霍,只要给他点甜头,那还不甘之如饴,趋之若鹜。”
说着起身去净了手,熄了灯,我忙向里侧躺下,他则在外侧躺好,一伸手将我拉进怀里,搂着我的腰,另一只手轻抚着我的发。
我微动了一下头,小声的说着:
“煦哥,三天都没洗头发了,别摸,有些脏,都是简单的擦了一下身子,我要什么时候能洗澡啊?”
“不碍,是两天后回来再去医馆看看,还是到县城去家大点的医馆看看,如果大夫说能洗,那便可以。”
“两天啊,那还是去县城吧,我不想等了。”
“嗯,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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