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碍,平时镇子上的生意我也不常管的,就在家门口,都已经很多年了,人都是用惯的,做事无需日日看管,家中有人,知晓我的去向,若有事,便会打发人来与我说,其它地方都有管事。”
我点头应着,他继续道:
“姗儿未曾过问我生意上的事,这以后家中的生意你也要悉数了解的,日后有时间与你详说,现下你只要了解大致便好。”
他见我认真的点头,便继续说道:
“我十五岁才从族里接手原父亲的酒庄,当时酒庄里人少酒少,只供镇上的小酒楼和一个客栈所用,父亲在时,李家的铺子都已在府城有几家了,父亲走后,族中无人有能力经营,渐渐都已关闭,我接手后便在镇上重新开办两家酒铺,咱们的制酒作坊在镇子西边一处庄子上,后续相继,左右的几个镇子上都有我的酒铺,已经开了八个,玉阳县城有三个,邻县也有两个,青州府城有四个,去年京城也开了两个小一点的,因着与户部有了合作,咱们最好的酒不能在京城的铺子售卖,我以上说得都是铺子,至于合作的酒楼、饭庄、客栈就更多了。”
闻听得他的话,我心里默默的计算着,这以后都是我要知晓的,讲真的,我现在心中已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,他才二十初头就已有如此成就。
“姗儿?可能懂?”
“懂得,煦哥,你好厉害啊。”
这声‘厉害’不是恭维,是发自真心的。
“我做生意再厉害,不是也拿你没办法。”
他轻刮了一下我的小鼻尖,宠溺的道。
我鼓着腮,嘀咕着:
“你拿我还没有办法嘛,表面说着都听我的,结果事事都如你愿。”
“呵呵,姗儿,何事如我愿?”
我嘟着嘴,有些气结,低声道:
“你还来问我,平日里总是欺负我,管吃管喝还管着我看书,总是对我……哎呀!总之事事都是顺着你的心思。”
李东煦听我抱怨着,却更像是撒娇一般,心情越发欣喜,浅笑道:
“呵呵,媳妇,我总对你如何?虽说现下已如我愿,怕是日后会更盛些,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就知道说了也是白说,就会欺负我,平日霸道的很。”
我小小的翻了个白眼。
“不过,媳妇要是对我多多撒娇,我或许会放松些。”
他将我搂进怀里,大手抚着我的背,有一下没一下的。
撒娇,哼,就着这个姿势,伸手到他腰间拧了一下,以此泄愤。
李东煦轻哼一声,在我的发顶重重的亲了一下,笑道:
“为夫认为这也是媳妇撒娇的一种,笑纳了,不过别再掐了,总可着一个地方,上次真的淤青了。”
我闻得,有些过意不去的问道:
“真的淤青了?我不是故意的,不对,掐你是故意的,但是没想着会淤青啦,对不起,以后不会啦,要不要也擦些药酒?”
一想到有淤青,下意识的就去给他揉一揉,却被他抓住了手,低声道:
“现在别揉了,揉得我心痒,是应该擦些药酒的,晚上就有劳媳妇了。”
根本没听出他话中的意思,只想着自己下手太重了些,为他擦些药酒是自己该做的。
靠在他的怀中,闻着他身上的味道,便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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