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伤哪了?你看到了?还不是自己发浪,难不成徐老三家今年撞邪了?咋滴就这么巧,徐老三腿断了,这徐五丫脚也伤了?”
一道怒喝突然响起:
“赵氏,你是不是管不好你的嘴,要不要我告诉有贵,让他给你管一管,我看这有贵打你打的轻了,以后你再挨打的时候就不要来找我了。”
徐敬文在路上遇到南贵,得知我们回来,回家交待一声,就要来我家坐坐的,结果正巧听到赵大嘴在那里胡吣,说的话越来越难听,便出声呵斥她。
徐敬文一发话,瞬间没人再吱声了,连带着院子里的我们也看了过去。
其实赵氏说的话,我们在院中是没有听到多少的,她的声音不是很大,但是走进人群的徐敬文却是听得一清二楚的。
“村长,我这不是开玩笑嘛,一个村住着,五丫是我们从小看到大的,现在她嫁得好,我们都在这替她高兴呢,您听错了,听错了,我家里还有事,就不多呆了。”
赵大嘴是最怕他男人了,因着她这张破嘴,没少挨打,被打得狠了,就跑到徐敬文家哭闹,所以当徐敬文一提他男人徐有贵,马上就老实了。
村里人见徐敬文来了,便不在这看热闹,都准备散了,此时,又一道声音响起:
“三叔,三婶,涛儿来看你们了。”
李东煦正抱着我走到桌边的椅子处,刚要将我放下,便听到徐敬文怒斥赵大嘴,大家都是动作一滞,回头去看,赵大嘴走了,李东煦回过神正要放我下来,这徐青涛又来了。
一来二去的,我还是被李东煦就这么抱着。
父亲闻声眉心生出了褶皱,来人正是二伯徐敬南家的徐青涛,那个老徐家人指望着能光宗耀祖的读书人,一身藏蓝文生公子衫,头上束着同色发带,面上带笑,看着和气,可是我就是最讨厌他,小时候顶数他最坏,最能欺负我。
母亲见到老徐家人就烦,这女儿刚回来,人都还没坐下呢,咋又来了,不冷不热的道:
“涛儿啊,今儿个怎有空来看三叔三婶了,学业不忙吗?”
“不忙,不忙,今日休沐,才听说三叔的腿伤了,就过来看望,给三叔买了点心,这可是玉阳县城里数一数二的,三叔尝尝。”
“三叔不吃甜食,你拿回去孝敬你爷奶吧,三叔现在好好的,你也看过了,学业为重,回吧。”
“爷奶自是要孝敬的,做为子孙,孝敬长辈那是本分,再者三叔受伤了,作为亲侄儿,必须要来看望的,我已经与书院的先生请了假,回家照顾三叔。”
说着竟自顾自的拉了张椅子就坐下,一时间,院中人面面相觑。
听得他又是‘子孙’、又是‘孝敬长辈是本分’心里就不痛快,这是暗指谁呢?
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这面皮怎如此厚,脸怎么这么大呐,以前来的都是长辈,父母不让我说话,怕是要被笑话不敬长辈,他是个什么东西,且今日一看就是没安好心,带着点心,还说什么要照顾父亲,真是笑话。
我眼神轻蔑,面上清冷平淡,语气中带着讥讽:
“徐青涛,你别绕来绕去,说说你的来意吧,我们可没工夫和你在这闲扯。”
我话一出,徐青涛才看向我,这一看,他先是微一怔愣,然后面上就是嫌弃,语气里充满了不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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