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若不看书,我们怎么会知晓犯的错误。”
“唉……书上都是浑说的,不要信。”
“怎可能!书怎么会错,而且,而且我奶也是这样说大堂姐的。”
“书是人写,写书的人也会犯错的,她如何说?又为何说?”
“大伯家的大堂姐,嫁到县城去给人家做继室,那个大姐夫都已经四十五岁了,大伯娘死活不肯,可是奶说必须要嫁的,说大堂姐与那个男人已经睡觉了,肚子都大了,若是不嫁会被沉塘的。”
李东煦第一次不知要如何同他这个单纯的媳妇解释了,难不成要他……他可没有自信自己有足够的自制力,能不与媳妇提前洞房。
我见李东煦看着我,眼波流转,应是在思索,就道:
“煦哥,你在想怎么办吗?”
李东煦正在脑中搜索着,各种自己平生所学的词汇,要如何与我解释,心情有一点点的烦躁,听到我问他,下意识的答道:
“我在想把这本书撕了。”
听到他的话,我忙把那本书抱进怀里,一脸惊恐的看着他,说道:
“干嘛要撕掉,这是书,虽然你书房里有很多,可是每一本书都是很珍贵的。”
他见我抱紧书的样子,心里那点烦躁退去,心思百转千回,突然笑出声了,道:
“呵呵,我的确是在想办法,就是想不出来,姗儿可是想好办法了?”
“当然没有。”
我直接答道,瘪着小嘴,一脸的惆怅,小声又嘀咕了句:
“不过我觉得,以后还是不要发生昨晚的事了。”
办法我是没想出来,及时制止倒是真的。
李东煦又无奈又好笑的道:
“嗯,好,听姗儿的。”
想着昨晚他们二人只是和衣而眠,什么都没做,还被他媳妇冤枉,心里已经六月飞雪了。
我的小脸都皱成一团了,满心满脑都是我会不会有孕,已经无心看书,觉得口干舌燥,下意识的伸手,结果手上被放了一盏茶。
看向李东煦那好整以暇的笑脸,不觉心下就有些恼,赌气的一口喝干了茶,用力的塞到他手里,便道:
“你还笑呢,都怪你,我睡着了,你怎么不回自己的屋子去睡觉,就那么抱着我一起睡在床上,现在可如何是好~~~”
李东煦将我轻轻的拉入怀中,大手抚上我的秀发,轻轻柔柔的,一下一下的,低声道:
“嗯,都怪我,是我不好,我就应该回书房来睡,不应该贪恋姗儿,睡在姗儿身边,惹得姗儿这般苦恼,实在该打,要不然姗儿打我一顿?”
“我打你有什么用,而且昨晚我要你陪着我说话的,又是我先睡着的,我也是有过错的,要打也是该打我,不对啊!你怎说要回书房睡?家中房间众多都没有你能住的吗?书房睡在哪?”
进来时只被那两个大大的书架所吸引,此时才坐正了身子认真的打量起书房。
但见与卧房大小一般,除了书架外就是一张大大的雕花紫漆书案,案上两方砚台,三个笔筒,笔海内插的十几只笔,案头摞着的应该是账本之类。
书案后放着一个相较书架矮些的架子,上面放置的应该也是账本账册,接下来便是我躺着的小榻,榻两边各放着小几,几边各放着两把椅子,进门处还放着一张雕花的方桌,四把雕花的椅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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