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母听到要送官,一下子就蔫了,又听到打板子、服徭役,面上露出怯色,讪讪的从地上站起来,回头看了一眼两个儿子。
村长徐敬文看到祖母露怯的眼神,便加了一把火,道:
“徐三他娘,这要是报了官,定了罪,你们家徐青涛今年要下场考秀才怕是受影响了,你们今日这闹得着实太过份,伤了徐三的心,也害了你们自己,我怕是管不了了,你们抢东西的罪过我可做不得保。”
二伯徐敬南一惊,没有人比他家徐青涛的科考重要,忙道:
“村长,我们没有抢,就是小妹想拿来看看,看完就还给五丫的,不拿走。”
说着就从徐贝那死死攥着的手里,将首饰盒抢下来,南贵上前接过,直接交到我的手里。
我抬起颤抖的手,伸出食指指向徐贝,冷声道:
“还有她头上的玉兰花簪子,是从我头上抢过去的。”
我话一出,村里人又开始指指点点起老徐家人,一点不避讳的高声道:
“啧啧啧,还说不是来抢的,看看就还,这都戴头上了。”
“人家李公子买给徐五丫头的,你个当小姑的也要抢,不要脸是说你自己吧。哈哈”
村民又一阵嘲讽,哄笑。
徐贝脸色一变就呛道:
“这是我的,怎么就成你的了,我今日来的时候就戴着的。”
我神态清冷,嫌弃的看着她问道:
“你的?哪买的?多少银子?我的耳坠和这簪子一套的,你说是你的?”
“快拿来吧,别在这丢人了。”
徐敬南一把从徐贝头上扯下簪子,南贵上前接过递给我,却被李东煦拿过去,随手向身后一丢,我略一惊,马上转身就要去捡,他握住我的手,柔声道:
“这个脏了,明日我再给你买个新的。”
我嘟着嘴小声道:
“那是银子买的,别丢了啊!”
他轻轻的捏了捏我的手指道:
“不碍的,你的必须是新的,这么脏的人戴过,看着就恶心。”
说完话眼神就落在我一直在动的脚上,眉心死死的拧成一个疙瘩。
再抬眸寒光凛冽的射向老徐家的一众人。
徐敬南见李东煦的目光冷然,面上不禁露出了讨好之意,忙道:
“这东西也还了,是小妹不懂事,说到底一笔写不出两个徐字,都是自家人,今日就是个误会,别报官,侄女婿消消气,你这人也打了,我们不是也没说啥,再者今儿个是喜事,闹到衙门也不好不是,我带着娘回去,不打扰了。”
李东煦看了一眼父亲,再看向徐敬南,眼神冷的像刀子一般,落在他的脸上,道:
“不报官可以,赔银子,你们打了我岳母,又把我岳父气的伤了身子,我夫人的脚也被你们打伤了,看病吃药三十两。”
“啥?三十两?你咋不去抢,他们几个那些小伤要三十两,没有,不给。”
祖母一听要赔银子,银子啊!那是万万不可能给的,想都不要想。
母亲看着我的脚,一直动来动去的,心疼的不行,便上前欲要查看,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,握住了母亲的手,轻摇着头。
李世国冷眼瞥向南贵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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