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与姗儿已经商量妥当,徐三叔,徐三婶,明日我就去找官媒来提亲,换庚帖,然后下聘礼,这几日聘礼我倒是准备了一些,不知道徐三叔和徐三婶可还有具体要求?”
父亲略有一惊,看向李世国。
李世国马上会意道:
“老弟,你和弟妹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,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,我曾许过煦儿的婚事由他自己做主,眼下我的身子不济,不能帮他张罗,一切成亲之事都由着他一个人主理,不过前些天他自己张罗了一些聘礼的礼单倒是与我讲了,是个有心的,我从旁帮他把把关就可。”
母亲突然一笑,看向李东煦,话语间透着意味不明:
“东煦,那日李大哥提亲是临时起意,这数日,你连聘礼都已经张罗好了,今日已知我姗儿不愿嫁你,却又短短不到两个时辰就能够商量的妥妥当当,你这孩子还真是成竹在胸啊~~”
我惊讶的看着母亲,心中五味杂陈……
父亲也惊讶于母亲的话中有话……
李世国看母亲的眼神也是探究……
只有李东煦面露真诚的微笑,慢慢起身,后撤两步向母亲躬身一礼,语气坚定,缓缓说道:
“徐三婶误会东煦了,我爹提亲当日我就已经表明心意,回去与爹讲明,细细商量后,便开始筹备聘礼,准备找官媒再次登门求亲的,以表李家对姗儿的重视和迎娶姗儿的决心,今日在镇上偶遇徐三婶与姗儿,东煦本心并未准备谈及亲事,怎奈何刚到家就被告知姗儿不愿,只想着若是姗儿已有心上人,自是不会再去打扰,是徐三婶告诉我没有,我心甚喜。”
他顿了顿又道:
“得了您和徐三叔首肯,东煦自当要为自己的幸福奋力争取,我心悦于姗儿,只想了解姗儿对我的误解在何处,为她解了心结,只此而已。”
遂整了整衣衫,淡笑道:
“徐三婶可是对我胸前衣襟上的水渍有所起疑,当时姗儿问出她心中所想,我在吃桔子,结果……被呛得咳了一身,实在是有些失礼,东煦不是登徒子,与姗儿相处无一丝越礼之处,这帕子就是姗儿当时递给我用来擦拭果渍的,已经脏了,想着回去洗净再归还姗儿。”
他说完后,还将怀中帕子取出,抖了抖给母亲看。
自他起身施礼说话时,我的眼神就没有移开过,当他说到衣襟水渍是桔子汁时,不觉得翻了个白眼,说起谎来面色不改,不过心里却是甜甜的,他应是看到刚刚母亲和我动作了,这是在帮我解围,同时也怕母亲对他有所误解。
母亲略一迟疑,便眉眼含笑的问我:
“姗儿,和咱们说说,你问东煦什么了?能让他呛了一身的桔子汁。”
被母亲突如其来的问话,不知道要如何做答,万一答错了,那李东煦刚才所说的不是要前功尽弃了,便有些结巴的答道:
“啊?我,我,我问他……哎呀,娘,您别问了~~”
李东煦轻笑出声,用手掩住嘴角,轻咳一声,笑道:
“呵呵,咳~咳~徐三婶,还是我来说吧,您别让姗儿难为情了,姗儿问的问题,怕是徐三婶也是心有疑虑的。”
看他乐的那样子,不觉让我想起刚刚在柳树下,那些亲密画面,脸瞬间就烫了起来。
母亲看着他好整以暇说道:
“哦?那东煦倒是说说,我们姗儿问了你些什么问题?”
在回母亲话之前,他看了我一眼那红得像桃子的面颊,眼中柔波流动,淡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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