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亮不语恶魇 (2-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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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刀捅进他胃腹中，用了十成的力气。

“顾远……我该称呼你。叛徒，一级罪犯。”

我缓缓拔出刀，眼神冰凉。

“我们两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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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：“你是独立军的军长，同反政府军根本就是一丘之貉，我们本就站在对立面，又何谈念及旧情呢？你接近我的三年，处心积虑的讨好我，很累吧。说来可笑，我何德何能值得顾大军长亲自来呢？这情报，随便什么人也能从我这讨来，怪我太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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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这对峙场面，我心作痛，恍惚间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。

我惨然一笑，忽觉眼睛酸涩不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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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我太傻……你同陆方烨根本就是一类人。

顾远沉默半刻，哑然失笑：“依眠眠的意思，是想同我一刀两断了？”

话毕，他也不等我回答，自顾自地圆上了：“既然如此，那你走吧。”我放过你，也放过我自己。

转身后，我们就是敌人。

我毫不犹豫地离开。

从此我们再无余地回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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