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十五就要到了,家宴的事一向是皇贵妃负责的,这次儿不知落栀吹了什么枕旁风,皇帝竟然不顾皇贵妃的情面将事情全权交给了落栀去做。
宇文婳知道后,气冲冲地到了春华宫。自从上次选驸马的事后,皇帝便给她赐了公主府,驸马虽没选成,但她却出了宫住。
本想着八月十五快到了,回宫看看父皇和母妃,可谁知竟听到这样的消息,加之前些日子宫里传出来的事,她简直怀疑父皇被夺舍了。
父皇与母妃的情谊深厚,不管是先皇后还是继后,在父皇心里都是排在母妃之后的,可现在父皇却大肆宠爱别的妃子,分母妃的宠,母妃的权,她实在生气。
“母妃!您能忍?这回夺了您布置家宴的权利,下次说不定就跟您抢掌管六宫之权!”
“婳儿!”皇贵妃难得黑了脸,声音也冷的厉害,“别说了,这话让司礼监的人听去会惹出祸乱。”
“什么祸乱?魏之宴失踪是都知道的事,现在的司礼监可不是以前的司礼监。既然母妃你不去说,那儿臣去找父皇说。”
“够了!”她猛地拍了声桌子,镇住了宇文婳。
“婳儿,宫里的事你不要管,母妃自有法子,你回公主府吧。”
宇文婳嘴上答应了下来,可身体却不实诚,转头便瞒着皇贵妃去了养心殿。
“竹安公主,您怎么来了?”
“我要见父皇,还劳烦刘公公去通传一声。”
刘慎祥为难地向后看了眼,道:“现在怕是不便。”
宇文婳是个直性子的,又素来看不惯萧卿卿,因此口无遮拦:“怎么?妧贵妃在里头,你不敢让我进?还是说她不让我进?”
刘慎祥想了想,还是硬着头皮去通传。没想到才刚刚轻唤了声陛下,就听到了妧贵妃的声音。
“公公小点声,陛下睡了。怎么了?”
刘慎祥有些为难道:竹安公主求见陛下,这可怎么是好?还请贵妃娘娘拿个主意。“”
“让她进来吧,本宫和她说。”
“哎,奴才这就让公主进来。”
宇文婳酝酿了小副小女儿家的委屈样子,向来父皇最吃这一套,可才一进去竟看到萧卿卿端坐在椅子上,笑得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。
“怎么是你?父皇呢?”
落栀不紧不慢地抄起一旁的茶盏,道:“陛下乏了,公主是想吵醒陛下吗?”
说完还悠悠品了口茶,宇文婳站在中央恨得牙痒痒。
“自然不是,只是妧贵妃,父皇身子不妥帖,你不尽心留意也就算了,还处处……”她顿住,不知如何开口是好。
落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“处处什么?”
看着她那副得意的嘴脸,宇文婳气的脸都歪了,索性破罐子破摔,“你这么不顾及父皇的身子,到底是何居心?”
“公主这是误会本宫了,本宫何时不顾及陛下的身子?还望公主指正。”她不似刚刚的得意,反而添了分柔弱感,颇有几分……茶味。
“你!你!简直是个妖妃!”
落栀还未反驳,便听到后头传来一声,“住口!”
两人均回过头去,不知什么时候皇帝已经醒来。
“陛下,您怎么醒了?”落栀赶忙上前几步扶着他。
只见他一脸威严,朝着宇文婳训斥:“妖妃?谁让你这么说的?”
“父皇,没人叫我这么说,但她就是个妖妃,就因为她,您连母妃都不顾及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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