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卿卿终于从刚刚的窒息中缓了过来,她抬眼注意到魏之宴唇上的伤口,是她刚刚撕咬的,还带着点血色。
萧卿卿伸出手指碰了碰。
“疼不疼,我去拿药吧。”
魏之宴笑着往前,萧卿卿匆匆忙忙将手收回去。
“娘娘,你知道狗是怎么自己治疗伤口的吗?”
萧卿卿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。
魏之宴勾起一道不怀好意的浅笑,“唾液可以治疗伤口。”
她猛然瞪大了眼睛,惊恐道:“你被狗舔过?”
他被她气笑,无奈抬手指了指自己唇,“奴才是要娘娘来舔舔。”
这等没羞没躁的话,她听的脸一阵红,一阵白。鼓起腮帮子,抬手打掉他的手指,气呼呼道:“魏之宴!你在骂我是狗?!”
他本是想逗逗她,没想到成了这个意思。魏之宴无奈笑了笑,弯腰贴近她,“奴才是想讨个吻,那么难吗?”
他靠的好近,就连睫毛都根根分明,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色,她故作骄矜,“那,谁是狗?”
“奴才是。”
萧卿卿满意地点了点头,踮起脚尖伸手去抚摸他的额头,“乖~”
正要落下脚尖,却被人拦腰摁住,魏之宴看着她嚣张的神色,暧昧地浅笑。
接着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萧卿卿的唇角,温热包裹了一切,他们在黑暗中肆无忌惮。
初夏的夜里风中都带着一丝丝暖,魏之宴从长乐宫出来的时候,唇角还余留着她的温度。
那颗沉闷的心在今夜绽放,他从没想到自己会栽倒自己亲自选的棋子手中,而现在这颗棋子被他视若珍宝。
“督主。”身后响起一道暗声,躲在角落的冯修走了出来。
他收了起脸上的笑容,声音却比平常轻快一些,“何事?”
“刚才有人来传,沈千户有事禀告。”
沈观急着来见他,想是与当年的事情有关。思及此,魏之宴加快了回司礼监的脚步。
司礼监殿内的正中央站着一个人,身姿挺拔如松。待他转过头来,是棱角分明的脸庞,整个人锋利冷峻。
他看着冷,说话也冷,但却对魏之宴毕恭毕敬,“督主,有小公子的线索了。”
听到沈观说起顾祈,他心头一震动。
“当真?”
“是,属下的心腹在江南一家当铺里发现了一块玉佩。”说着他从怀中拿出一块帕子包着的东西,缓缓打开,里面露出半块羊脂玉。
这半块羊脂玉的边缘没有任何美观可言,似乎是摔开的,而当魏之宴命冯修拿出另一块玉时,两块玉明显合在了一起,成了一个完整的玉佩。
他内心悸动,嘴角颤了颤,“过几日我要去一趟江南。”
“是,属下已命人写好了当铺地址。只不过过几日便是端午了,督主如何脱身?”
“江南在修堤坝,本督自会让陛下下旨派我前去督察。”
“督主圣明。”
沈观走后,魏之宴看着手中的玉佩,忆起幼时的事情。
阿祈很调皮,也很喜欢缠着他。小时候他和沈观一起在书房读书写字,他就经常跟在他们身边。
早早启蒙的原因,他三岁就开始写字,四岁那年就已经写的很有样子了。
他亲手做了毛笔想要在他四岁生辰那日送他,只是笔还没做好,定国侯府便覆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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