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是我孙子?”
“是呀,就是江原,我小孙子明渊认识的,那个时候我的公司不是出了奸细了吗?就是他抓到,且将公司的亏损补上的。”
“邰爷爷说笑了。”
“唉,我那个孙子呢?他爷爷来了还不来看看。”
“邰爷爷别急,我让他去招待我的朋友了,看看他的语言表达和随机应变的能力是不是上升了。”
“也好,你是我孙子该多好,指点一下就会了。”
“明渊也在慢慢变好。”
“你少给他说好话,如果不是你聪明,用了点头脑,他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?”
“邰爷爷,您应该庆幸他可以听进去我的话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把他驯服了。”
身边的江海看不下去了,“唉,你们俩眼里还有我们吗?”
“江海,你把你孙子让给我吧。”
“去你妈逼得,老子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孙子,就要被你给拐走了。”说着,把江原拽到了他身边,当。着邰致远的面说他坏话,“我告诉你,元宝,这么姓邰的就是个坏心眼的东西,城府极深,好的学,不好的一点也不要粘。”
“元宝,你的药吃完了吗?”邰致远忽然问。
“还没有,但也快了。”
“既然你是江海的孙子,那我以后就把要寄到江家去,不用再寄去林家了。”
“药?什么药?”
邰致远奇怪的看着江海,“你不知道?元宝没告诉你?”又看向江原,“你…”邰致远想说但也说不出口。
江原连忙站起来说:“邰爷爷,我觉得我的病快要好了。”
“好了,你走吧。这里交给我处理。”
江原向诸位鞠了一下躬就走了。
邰致远看着江原走远,原茂材带着邰致远,江海,江良还有江天逸到了二楼的一间休息室。
“我孙子怎么了?”
“江原生病了,你们没察觉出来吗?”
“没有啊,回来快两个月了,很正常。”
“林家没有说。”
江良想起第一次见徐妙妗说的话,“说来了,林家说生病了,生了很严重的病,但没有说名字。”
“那也很正常,你们不要管他生的什么病。我也不会告诉你们的。”
“什么话,我孙子的病我还能不知道?”
“孩子不让说,说了会后悔的,我会后悔说出去,你也会后悔听到的。你以为江原是那种随意让人摆布的人吗?如果有一天他突然发病了,只要没有发生生命危险都顺着他,我一会儿和他商量把药送到江家。”忽然想到什么又说:“你记得在他住的地方都安上铁栅栏,,晚上时房间里窗帘都拉上。天一黑不要让孩子出去,出去也让人去接,要不会出事的,不要去问他的病,让他自己说出来,对于他来说,那是痛苦的,比直接杀了他还要痛苦。”
所有人都愁容满面,想说什么但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,都陷入了沉思。
江原先是去了一趟卫生间,他的眼泪流了出来,本来是无声哭的,但是眼泪就像是开了闸的水库一样哭了出来,他知道自己发病了,而且又严重了,连忙从衣服内兜里拿出一个没有标签的小药瓶,慌张打开吃了几颗药。
就在这时,江原的后面传来声音,“元宝,你刚才吃的是什么东西?怎么哭了?”是原则的声音。
江原吓了一跳,低头捂着脸说:“爸,我没事,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原则想拉住江原,但江原跑走了。
原则连忙上去追,但是江原已经跑远了。
当原则走了以后,后面一个卫生间从里面走出一个人,是贺淮。他看着江原走过的地方陷入沉思。
当白书语和夏杨一看江原,便扑向江原。
尤其是白书语“江原,你眼睛怎么红了?”
江原也没有推开挂在自己身上的人,“没事,你们还好吧?”
“没有,都好。”
“江原,我们去吃糕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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