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那些疤痕遍布那里,你要我再脱掉你剩余的衣物才能让你开口告诉我,你是谁?”暮云岁语气温柔,手上的动作毫不含糊解开她粉色的肚兜扔在雪地上。
柳轻轻哽咽哭泣,暮云岁停了动作,目光看向远方。
“柳轻轻,你再不说话真的什么都不剩了。”暮云岁的手停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。
最终他还是没有动手,挑起衣服抖雪给她重新穿上。
“你好像一直在害怕我。对吗?”暮云岁温柔为她拭泪,眼神却十分没有一丝情绪。
他不是暮云岁!
他绝对不是暮云岁!
不!
他是暮云岁!
柳轻轻内心不由一沉,一股绝望的恐惧从心底蔓延出来。
“柳轻轻,我好像落了一件没给你穿上。”暮云岁挑起地上的肚兜道:“需要我重新给你穿上去吗?毕竟这可是我亲自脱下。”
明明是一本正经的说话,内容却是虎狼之词。
“你、你真是个疯子,疯子……”柳轻轻又气又怕,整个人忍不住冷颤。
“是嘛,可不就是个疯子……”
暮云岁承认她的话手向她衣服里探去,冰冷的手触及那片柔软让少女身体一颤。
柳轻轻整个人开始麻木,脑子里全是每一世所受的痛苦、折磨、屈辱……
模糊的画面让她觉得不真实,却又那么实在的烙印在她脑海里。
果然,伤口愈合得自然并且没有留疤。
枯颜生肌,仙门中能达到这种能力的人他都没听过。
他抱住的怀中人突然松动,手不由一紧把她禁锢。
他从她衣里抽出手搭上她脉搏,惊吓过度晕厥?
她就那么怕他吗?
“好热~”
柳轻轻被热得迷糊悠悠睁开眼见自己躺在自己房间,大脑闪过暮云岁那张温润清隽的脸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。
看了自己身上穿着薄纱里衣,又看了床头床尾已融化成水隐隐可见的浮冰水盆,望向窗外一片黑暗。
柳轻轻掐了自己脸上的肉,“嘶!痛!”
看来这是真实的,不是梦。
检查自己身上衣服松散凌乱,是她的杰作。
屋内摆设跟平日无二,就连冰盆放的位置跟她放的位置也是一样。
“难道是做梦?”柳轻轻迷茫了,“应该是做梦,暮云岁现在是正常的,不正常的应该是我……”
柳轻轻严重怀疑自己受禁术影响才做这种乱七八糟的梦。
“唉!为什么会梦到暮云岁?不应该啊!犯太岁了!倒霉倒霉倒霉!”柳轻轻坐在床上把头陷入苦恼,“难道真印了暮云岁说的新年哭把好运哭走?啊啊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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