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轻轻揉了眼角,语气有些怅然,“嗯…要说知道的话…大概是五岁吧!”
“因为害怕,所以从小就无理取闹;因为害怕失去,所以想要很多,以为这样不会才不会失去;因为害怕别人瞧不起,所以争强好胜,什么都要争第一;因为怕柔弱,所以把自己变得蛮横无礼,以我为尊才能保护好自己……”
“我从小以为绵姨会和爹爹成婚,所以绵姨才对我好,但我发现不是。”
柳轻轻穿书后就继承了原著柳轻轻的记忆,她循环以来,从未穿到十二岁前。
“你……”祝语绵声音颤抖,看着那双没有淡漠的眼睛,不由想起那个人的模样。
柳轻轻笑了,眼神变得温柔,解释道:“因为绵姨的眼神和爹爹一样,但又不一样。”
祝语绵眼眶不由湿润,她震惊退后几步。
这样的柳轻轻,真的很像他!
‘你喜欢我?’青年的俊脸上有些诧异,他的眼神很是淡漠,随后他的眼神变得温柔,‘谢谢,但师妹你还小,还不懂男女之情,男女之情和兄妹之情是不一样的。’
柳轻轻看了丝结阁内被翻出来的东西,其中有一副丹青画,画上的人是许轻云。
还有一些许轻云的资料。
这些可不是她找的,是原著里的柳轻轻找的。
柳轻轻,算是救了她一命。
“绵姨,我要换衣服,你能出去吗?”柳轻轻恳求说:“我不喜欢让别人看到我身上那些疤。绵姨。”
祝语绵有些落荒而逃出去了,仿佛柳轻轻是个魔鬼。
屋外的林古被从屋内跑出来的祝语绵给拉走了。
“完蛋了!”柳轻轻头疼,她的剧情已经乱了,这已经不是她预算的范围了,她得重新梳理跟归一派的关系了!
“嘶!”柳轻轻不小心扯上肩上的伤,她脱了上衣,看到伤口露出白骨不由愣了。
往死里打啊!
重华山上,暮云岁捂着左肩感到一阵刺痛,仿佛肩上被划开又被什么给刺激一样。
结成魂印后一人受伤,另一个人会感受到一半的伤痛。
看来柳轻轻身上的魂印要觉醒了。
暮云岁神色复杂,柳轻轻身上有他的魂印已让他震惊不已,他还没弄清魂印的事,现在魂印就开始觉醒。
明显超出他掌握的范围了。
幽幽的黑夜中飞过一只白鸽,白鸽落在唐子维的手上。
唐子维抽出绑在白鸽爪子的小竹筒里的纸条。
他展开看后便往大殿走去。
“父亲。”
“嗯?”男人站在窗边手上提着鸟笼逗趣,他与唐子维有七分相像,只不过他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。
两人对立看起来如同兄弟,像唐子维这样的青年在他面前都略有逊色。
“灵云宗大长老来信说,开春间会有赤眼猪妖活动,各门派正好弄个比试,让小辈锻炼能力。一月十七去往灵云宗商量此事,雨水间开始。”
“又是比试……”男人把鸟笼挂在窗边,他看向唐子维若有所思,“竟然这场比试是锻炼小辈能力,那你便代为父去商量,也算锻炼你的能力。”
“父亲,这不妥,孩儿还不能但此大任,此事已经超出孩儿的权力能力范围……”
男人好看的眉头微蹙,打断他低声道:“你的出世就是代替我掌管月玄门,你已经十八了,是时候该担当责任。”
唐子维一阵无言,他爹还是一如既往的避世,对什么都不感兴趣。
“师父,你在看什么?”玉俏俏从暮云岁身后窜出来,她好奇看着他手上的信纸。
暮云岁放低给她看清楚内容,解释道:“这是各门派商量开春猎的内容。”
“春猎?”玉俏俏不解,春猎不是门派内自行举办的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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