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明升起,微风拂拍。阳光迷蒙的打在二人身上,以雾气化为水滴为他们迎洗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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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南宫绪恩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来,和往常一样,身旁早已空无一人,剩下的也只不过是走后的冰凉。
“师…师尊!…”
“嗯。”
南宫绪恩愣愣地朝声音处寻去。
时秋然一袭白衣丝绸,头带纱帽,帽上有几缕白带,手中拿着一把寒光历历的剑。与以往不同的是,他虽站在那里定眸看着南宫绪恩,可让人一眼便看出他的心情很好。
这一状况让南宫绪恩移不开眼,直直地看着时秋然。随后便咧开嘴笑了笑。
“同行马车已到,还不快些。”时秋然眉头微蹙,而刚刚的温柔已经化作一滩死水,波澜不惊。
南宫绪恩没有怠慢,低低头才发现自己昨日的衣物竟不知何时被人换了一遭。
看着身上零零散散的衣服,南宫绪恩抬起头来。
不经意间与时秋然对视上了,二人面面相觑。
一个淡定自若,眉间有稍许不易察觉的尴尬,而另一个睁大眼睛,直愣愣的看向眼前之人。
时秋然心道:“啧,这小毛孩。”
南宫绪恩心道:“竟然是师尊给我换的!”
不出片刻,二人便出了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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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去与江玉珩会合时,南宫绪恩时不时看着师尊腰间的佩剑,而他清楚这正是师尊的本命剑:“双寒定海剑”
他想问好多问题,想找好多话题。可他并无勇气与师尊交谈,只是发呆时看向师尊的背影,心里暗出一股暖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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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风之色微吹,撩动了时秋然发间丝带。而他面不改色,冷冷冰冰的向江玉珩会合之地走去。
许是南宫绪恩目光过于炽热,期间许多次盯着自己,难免不禁想让人回过头去质问他。
他不想浪费这些闲工夫与他闲聊,也不管南宫绪恩想抓住自己的衣角,缩身躲了过去。
太烦了!人怎么可以这么烦!
时秋然心中暗暗抱怨。果然,这刚收的弟子太过热情,不好栽培,不好栽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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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时兄!我在这!在这呢!”
时秋然赶到目的地后往另一个“烦人精”那瞟了瞟,随后便径直的朝那走去。
南宫绪恩跟在时秋然后面,紧紧看着江玉珩。
又是这个目光!这人怎么对一个陌生人抱有这么大敌意!
江玉珩故作侃侃而笑,用手中的折扇摆出一个‘请’字释义二人上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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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上马车后二人也不消停,一个负责伺候石秋然,一个负责谈笑风生。
“师尊,这果子甜,您吃。”
“我看这徒弟不像你刚收的,更似像只吐露牙的狗,哈哈。”
时秋然被说的有些烦了,厉声道:“你们二人,给我出去!”
???什么情况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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