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书韵死了,而凶手就在我们班。
我努力回想了一下黎书韵这个人是谁,当白雨沁说出来的时候,我终于想起来了。
她说:“黎书韵不就是那个去年元旦晚会时跟常宇封合作的那个女生吗?”
我想起来了,那元旦晚会,本来跟他合作的应该是我,可奈何我体质不好,演出那天生病了,而我就没法上台,黎书韵代替了我。
她是二班的人,与我们一班差不多,她跟他一出场,听他们说在现场一片欢呼,可谓是“郎才女貌”。
我承认我嫉妒,因为如果站在他身边的是我的话会不会被这样称的就是我跟他了?
而是不能重来,他们的演出很精彩,很精彩,好精彩啊,导致我现在一直都不敢看那一场表演的视频。
我嫉妒。
但是人不是我杀的。
毕竟我没有那么血腥,我还是一个守法的好公民。
一个叫陈玉媛的英语课代表她开口了:“黎书韵会不会是被……没准这是一个恶作剧,根本没有什么杀人犯呢?”
她是欲言又止了?转移话题了?
不对,她的话语中不对劲。
于是我追问:“你刚刚说什么?黎书韵她被?”
她摇摇头,微微一笑后便不再说话了。
王玉炎在这时又拉了一下门,门开了,好巧不巧,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。
我走出教室,想要去办公室拿手机报警,但是离奇的是,手机没有,一部电子产品,一样可以联系外界的东西都不见了。
更离奇的是,全校的师生都不见了,只剩下我们高二一班的人。
怎么回事?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可能办得到无声无息就将所有人撤走了吧?
“你刚刚问她的,你想想,傍晚女厕的叫喊声。”
我转过头,看到常宇封站在我旁边,傍晚?
对!
他这么一提点我我就想起来了。
我一直是班里最后一个走的,所以我走的时候教学楼几乎没有多少亮着的灯。
而我走去宿舍的时候,我会听到四楼的女厕有一阵阵呻吟。
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那些女生围在一起聊着某个人,因为兴奋激动而发出的声音,可现在想来。
那么陈玉媛想说的话便是黎书韵被校园霸凌了吧?
那么是被谁霸凌的?
也是我们班的吗?
我有些感激地看向常宇封:“谢谢。”
“嗯?”他微微歪头,似乎是对我的感谢感到意外:“这个也说谢?”
我低头害羞一笑。
其实我并不是感激他,我只是在尽力地去演好一个“三好学生”。
所以我那些好都是演出来的,有时候我都佩服我的演技,背地里我可是一个恶人。
但是戏嘛,演多了,也就不知道真假了。
我靠在教室的门旁,其他人都在四处转悠,我看向那悠然自得的常宇封,问:“你有什么想法?”
“我?”他似乎认真地思考了一下:“我猜她是自杀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觉得?”
“我校霸凌者一般不会下手过重,校方查这些查的严,自然不会留下什么关于霸凌者自己的蛛丝马迹,所以,我想是她受不了然后自杀。”
查的严?
听到这句我不得嗤之以鼻,查的严吗?好一个查的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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