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小姑娘直白的傻话,张起灵看着她的眸光越发的温和,心尖软的一塌糊涂。
张起灵:“傻。”
小姑娘可不依,抓起他原本贴在自己唇边的手捧在自己的脸蛋下贴着,张扬着笑意只盯着他。
沈悦灵:“那是你的小傻瓜吗?”
再也无法抗拒小姑娘的这番心意,他附身垂下,温热触碰到指腹下压着的红晕。
神明似乎找到属于他自己的神明了。
他不是神明,如果真的有神明,那也是他眼前的光,他在小姑娘身上看见了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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