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坠玉已经持续了两天这幅样子了,韩秋砧扶着她到花海中央的秋千上坐下,以前这里是坠玉最爱的地方。
韩秋砧:坠玉啊,你看那里……
韩秋砧半蹲在她的身侧,旁人要是光看背影也只觉得是两人在耳语,可只有韩秋砧知道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在说话
她的眼圈变的很重,嘴唇也有些干裂,这几天没怎么进食饮水,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。
可是她依旧在讲话,从细枝末节讲到当时自己的感受,有快乐的有别扭的,只是说着,就让人的眼眶慢慢变红。
她说不下去了,紧紧握住沈坠玉交叠的双手,把额头放在了上面。
潭嗣远远看着这边,心里也不是滋味。
他掏出纸张,随即拿起笔又化了几道。
他不是一点都不懂沈坠玉的状况,没有定夺之前他不能声张给人虚假的希望。
神像并不是一直那样歪歪扭扭倒塌在那边的。
潭嗣蹲在一个大石头旁边,叫着笔杆子思索那时候看到的场景。
蜡烛,很多的蜡烛,但是是熄灭的,应该来之前是全部燃烧着的。
火光,一定有很多火光,那是自己设下来的保护屏障。
其实早几年前有人误闯了那里也变得如此模样,只是那人浑身冰冷无法动弹,他废了好大力气才弄到了一堆蜡摆到那里防止再有这种情况出现。
最后那人怎么样了?哦对,那人早就死了。
潭嗣忽然背后一阵冷汗。
过去太多年了他也记不清了,只依稀记得那人七窍流血,而眼睛也是消失不见的。
他不禁想到了原本在庙里的猫。
那猫最爱的,不就是眼睛了吗?
萧予城:喂!
潭嗣被惊的直接坐倒了。
眼睛!
萧予城看他神神叨叨的说了句什么,抱着手看他
萧予城:你鬼叫什么呢?
潭嗣:眼睛!去看看沈坠玉还有没有……
“啊!”
潭嗣:什么人?!
远处传来一声怪叫,接着有一名红衣女郎朝这边奔来。
垂念: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
舒颜:垂念,怎么了?!
舒颜本来察觉到异样正在巡视四周,闻声赶来发现竟然是垂念再叫,顾不得其他,两人撞了个满怀。
萧予城:何事如此慌张?
萧予城皱着眉问道,随后看着拐角缓缓出现了两个身影。
左边那个让他眼前一亮,右边那个让他眼前一黑。
他伸出手喊到
萧予城:漾漾来我这边!
林漾:嗯……?
林漾牵着大白,缓步走了过来。
大白吐着舌头,它本来看到长的神似沈坠玉的百浔就异常黏人,现在变成看见红衣服的就想跑过去看两眼的程度。
垂念紧紧抱着舒颜,八爪鱼一样,不肯松手。
舒颜习惯了,垂念小时候被狗咬过,后来看到动物,不管什么,都会害怕。
她提留着垂念走远了,这儿的动静太大,韩秋砧寻了过来。
潭嗣顾不得其他要往沈坠玉那个方向冲,韩秋砧一下子察觉伸手一拽,潭嗣只能重复的说道
潭嗣:眼睛,去看看……她的眼睛。
韩秋砧听完一愣,随后说道。
韩秋砧:坠玉的眼睛?有什么问题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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