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战况如何,萧予城成天没事就与韩秋砧探讨军事,让慢慢沉稳的皇帝学到了不少,而他大刀阔斧的决断和韩秋砧精湛的战术正好吻合,休养生息过后就是追着那北国士兵穷追猛打,措手不及。
北国这边皇帝态度松松,时不时出来营帐和国师交谈,将领们只当国师怎么迷惑了君王。有次林漾请战出征,萧予驰罕见动怒,国师百般劝导,他才松口答应,这一打,把将领们的闲言碎语和那些不服气咽回肚子里,只见这个白脸国师连用几计就耍的南国军队团团转,那几天韩秋砧都是黑着脸去往主营的。
林漾与韩秋砧的战术相克,他管用一招制敌不拖泥带水,虽敌人善变,但林漾把握着基础,左右韩秋砧也出不了这个圈子,游刃有余的和她周旋,而那堪堪成长起来的皇帝就更不用说啦,那简直是林漾最不愿教的徒弟,而他沈未渊又是林漾的手下,那几战一对三还是让北军前进数百里,不过回营之后那几个将军们也没见过这阵仗啊,打肿脸充胖子吓几次敌人也不攻自破的,竟输了林漾胜的两倍不止。
北国军营中。
林漾:陛下当真不着急?
萧予驰:有你的谋略朕自然不急,只看着那些无头苍蝇往日牛气冲天,一上战场保准不敢冲在前方,论勇气也不敌你,朕心里只是荒凉啊。
林漾:千里马常有,伯乐还得苦苦追寻啊。
萧予驰:朕面前,不就有一匹千里马吗?
萧予驰定定的看着林漾,只见人笑笑。
林漾:陛下说笑,臣哪里就成了千里马呢。
萧予驰:你只是不认朕这个伯乐罢了。
林漾:陛下什么话,自古贤臣追贤君,陛下夸我是千里马,我追随你,你有何尝不是伯乐呢?
萧予驰:(笑,没有回答)
萧予驰:朕知阿漾心有鸿志,怎忍夺之?
萧予驰小声的说到,仰头喝完杯中茶水,拉着林漾要去帐外赏月,林漾欣然答应。
萧予驰:阿漾你看那弯月,像不像你笑的眼睛?
林漾:臣怎会知道自己的眼睛如何模样。
萧予驰:朕平日爱注视着你,自然知道是怎么个模样,不过你越发不爱笑了,如今看着月才堪堪能体验起你笑时的感觉。
林漾:国不泰民不安,您觉得我何时会安下心去颜开呢。
萧予驰:国师心系百姓,朕很欣慰,可你何时也心系一下朕,朕的心难道不比那些素未蒙面的人重要吗?
林漾:陛下此言差矣,怎能将龙身与百姓评头论足。
萧予驰:你心里明明也不在意这些礼节,说这话明晃是搪塞之词。
萧予驰:你当真从不在意朕,从未动心过?
萧予驰停下脚步,侧身望着月下面如银盆的人,神色有些哀伤。
林漾:月亮也不有阴晴圆缺?
林漾:陛下,何苦被明月锁住内心呢。
萧予驰:如果那月亮只被我一人欣赏也就罢了,可明月照人,只管是谁都能望见,朕只渴求能被月光包裹着,让夜晚不再寒冷,可,也许朕要冷一辈子,了……
说着萧予驰步伐不稳,缓缓倒了下去。
林漾惊呼一声,抱着已经口吐鲜血的萧予驰满脸震惊。
月光撒到萧予驰的身上,可他还是觉得冷,犹如三月飞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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