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江眠刚过去的时候发现落水的是一个小太监,他把人救上岸,发觉那小太监吓得不轻,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话,打着哆嗦在抖。
这时有人来报三皇子去向静书阁。
他派个人去照顾小太监,自己匆忙前去。
静书阁二楼,柏沉舟翻开书籍,还在他身边坐着的正是三皇子,此时正在安静的把玩玉佩。
沈江眠上楼便见这一目,急忙行礼。
柏沉舟抬眸扫一眼沈江眠,转头对三皇子言道,"该回去了,皇弟。"
柏煜抬头看向柏沉舟连连摇头,他不太愿意离开,有点反抗。
柏沉舟并不着急,他将玉佩拿起,柏煜只能眼巴巴的看着。
柏沉舟一笑,把玉佩还回去,"走吧。"
三皇子果然穿着玉佩跑出去,似乎很开心,沈江眠起身想要跟着,柏沉舟开口拦下,"他识路,不用跟。"
沈江眠这才停下脚步,他来这只为寻人,此时欲走,柏沉舟却问他对和亲有何看法。
他不知道怎么回答,因为不是经常的参于政事,基本上走过朝庭这浑水,平日里的上早朝也只作旁观者。
只是一个小小的影卫,还是二皇子养的私兵,一但东窗事发便是掉脑袋,能不掺和都不会去管,每天除了晚上任务之外,很少打听朝庭。
所以说这一问让他半天不知如何回答,思索一阵才道,"大安富国强兵,手下勇猛的将令不少,既便不和亲,匈奴也不敢正面对上。"
他抿住嘴唇观察对方的表情,柏沉舟依旧沉默,并不作回应。
匈奴不敢正面刚却又派使者来聊大安与他们的仇,某种意义上来讲已经是作死行为。
明明不敢,除非这件事情有蹊跷。
可在哪里?柏沉舟并不知道,他已经在这里查资料好几天了,所有的动向都表明事很怪。
沈江眠也很快意识到自己所说的那句话意味什么,他也觉得这件事情带着奇怪。
一个刚登基不久的匈奴王就敢让使者来这里,是挑衅还是太狂?
沈江眠咬住唇,他在边疆有探子,估计需要托人去查一查,无论是哪种原因都不可以直接威胁到大安,因为双方本就恩怨重,更何况都背负着各自的耻辱。
柏沉舟让沈江眠退下,等入夜再去一次李泽家。
沈江眠听令,在李泽家喉到夜晚。
这次只是观察,沈江眠隐于树上,盯着在院中喝酒的李泽。
也许是喝多了,李泽自言自语,走路摇晃,"我李…之民今天川…就要骂他。"
之民,李泽的字。
"他一小小官员,害的我被贬,他…他…干过的事“
"能…丢乌…帽了。"
沈江眠记下重要信息,他刚得知李泽被贬之地,今夜观察后,估计以后都不会看见这个人了。
他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产生什么感慨,这官场本就似樊笼浑水,其人如羁鸟、池鱼不得自由。
于是便明推暗就, 尔虞我诈,笑里藏刀,只为贪心中一点欲望,直至被欲望吞噬,沦为牺牲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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