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尚角最近发现自家弟弟昏迷半月醒来后变得有些奇怪。
至于哪里奇怪,宫尚角说不上来。
因为,好像哪里都有些奇怪。
小孩子家心思敏感,就算他心里有点眉目也不敢去问,生怕一不小心戳了小孩的伤疤。
但,宫远徵最近的画风着实有些清奇。
比如,宫远徵大半夜不睡觉,埋头在医馆研究怎么样才能让药喝上去是甜的。
再比如,宫远徵画了一幅又一幅杏花图,像是在画花,可每一幅图上的杏花颜色都很新奇。
再再比如,宫远徵缠着徵宫的厨子教他做鲜花饼,做出来的鲜花饼要多难吃有多难吃,徵宫的人都成了他的试验品。
搞的徵宫中人,人人自危,生怕被自家小宫主逮着试吃鲜花饼。
最开始,宫尚角并不在意,毕竟做鲜花饼的材料才值几个钱?就算宫远徵做出十车失败的鲜花饼,角宫也出得起这个钱。
只要宫远徵不要心情抑郁憋出内伤就好。
这样的想法一直持续到宫远徵的鲜花饼送到了他的面前。
宫尚角:……
他突然觉得,珍惜粮食,人人有责。
宫尚角:远徵弟弟…
宫尚角觉得还是要和自家弟弟好好谈谈了。
宫远徵脸上还残留着面粉,像只脏兮兮的小猫,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他。
宫远徵:怎么了哥?
宫尚角将手中拿了多时的鲜花饼放下,目光不由落在了宫远徵左手的手臂上,似是想到了什么眸光微闪。
他问
宫尚角:好些了吗?还会疼吗?
宫远徵顺着他的目光轻快一扫,心中了然,笑了笑。
宫远徵:不疼。
宫尚角:何苦。
宫尚角抿了口茶,沉沉的吐出两字。
宫远徵依然笑着,眼中闪着些许苦涩,但更多的是接受后的释然。
宫远徵:这样才公平。
说完,他意味深长的看向宫尚角,笑道。
宫远徵:哥哥不也一样?彼此彼此。
不说还好,一提起这个宫尚角便心中闷气。
每月初一,四宫宫主齐聚议事厅开会。
那天议会散后,宫尚角眼尖的看了宫紫商腰间挂着一块从前不曾见过的玉佩。
无论是质地,成色还是形状与宫尚角买的那块玉佩相比,不能说是毫不相干,只能说是一模一样。
他当即拦住了宫紫商,询问这块玉佩是从何处得来。
宫紫商捂着嘴笑的做作,眉飞色舞的向宫远徵炫耀,说这块玉佩是你送给她的。
说完,还火上浇油的捧起玉佩细细观赏,一边做作的看着,一边还冲宫远徵挑衅的抖眉毛,啧啧称赞,说这玉佩是绝佳的上品,价格不菲之类的话。
丝毫没有注意到宫尚角的脸色已经低入谷底,四周的气压已经压得让人喘不过来气了。
宫紫商粗线条,略微感觉有些不舒服,身躯一抖,奇怪的看了看四周。
宫紫商:咦,怎么突然感觉阴风阵阵?
宫尚角直接被气笑了,然后看都没看宫紫商一眼就阔步离开。
再不走,他怕自己忍不住直接冲去羽宫找你算账。
宫远徵见过这块玉佩,那是宫尚角专门给你带回来的礼物,而且还是宫尚角亲自送到了你的手上。
云之羽:惹到我你算是惹到棉花啦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同人小说网http://tongren.me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