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?”
“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,非礼勿言。”
听到这句话计徽安知道外边那些声音应该是男女交媾的欢好声。
“你去救林听禾,她被真人抓起来了。”
“暂时不用担心她,她打真人不说是爷爷打孙子那也是爸爸打儿子。”
虽然这句话话糙理不糙,但这话也太糙了。
“那些信徒你准备怎么解决?不能都杀了吧?”
“我就算都把他们杀了,也没人敢站出来说一个不是。”
他依旧是这样我行我素,手段毫不怀仁。
“那你去救救宋姐。”
“宋姐?”
“就是那个脖子上有胎记的女人。”
闾丘逸思考了一会,才好不容易想起来自己在来之前确实见过计徽安口中的宋姐,她看着还算是清醒,他顺手施了个障眼法,让她逃过一劫。
“救了。”
“你怎么溜进来的?”
闾丘逸看了计徽安一眼,看见她衬衫解开了一个扣子,隐约还能看见计徽安吊带的颜色。
他伸手将计徽安的扣子扣好,正色道:“祂不在这,所以我光明正大走进来的。”
“纸俑呢?”
“一把火烧了。”
做事这么决绝,果然是闾丘逸一贯的行事作风,计徽安心里很矛盾,但这起码能确定来救她的人是如假包换的闾丘逸。
“我将线索交给你,你能推测出他们的下一步行动吗?”
“有了个大致的方向,我让谈俊来去调查了,这个邪教似乎想搞五行献祭。”
“五行献祭?”
“是一个很古老的邪术,信徒用五行活祭的方法复活邪神。”
计徽安不可视物,她想伸手将眼睛上的黑布扯下来却被闾丘逸一把抓住手腕。
“师父?”
捏着计徽安的手腕,闾丘逸喉结上下滚动,最后还是将手松开。
“别拿下来,外边很脏。”
“拉上窗帘不就好了?”
闾丘逸拗不过计徽安,只好替她拉上窗帘,将黑布解开。
“这个窝点端掉之后我们会去下一个窝点吗?”
“嗯,下一次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就在两人谈话期间,还有一个男人赤着身子,脚步虚浮的就要闯进来。
就在他推门的瞬间,闾丘逸甩出匕首,匕首扎在信徒脑门上将他整个人钉在身后的墙上。
因为这个意外闾丘逸重新给她系上黑布,任由计徽安怎么哀求闾丘逸说什么也不肯将那黑布拿下来。
他将黑布重新系好,牵着计徽安慢慢走出里屋。
计徽安被闾丘逸小心翼翼的牵着,她能感觉到闾丘逸在握着她手的时候不敢使劲,仿佛她是什么易碎的瓷娃娃。
走在闾丘逸身后,他每往前迈进一步,腰间挂着的三清铃就随着他的步子荡起清脆的铃声。
三清铃的铃声缓解了一部分疯狂享乐的信徒,当他们清醒过来发现有“不速之客”闯进来后一同虎视眈眈的看着两人。
没等那些人动作,闾丘逸就利剑出鞘,三下五除二解决了那些信徒,那些人被拦腰斩断,只剩下半边身子站立在地上。
临死前,他们死不瞑目的看着闾丘逸,似乎在用视线将闾丘逸身上盯出个窟窿,只可惜实际上他们只会倒在血泊中默默承受生命的流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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