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言思之的脸像染上了层冰霜,寒气逼人,可静如挽也不畏惧,想让她别得寸进尺,她就偏要得寸进尺!
这一天的近距离相处,她发现言思之修养还挺好,没有真的再把她给扔出去,那她是不是可以再过分一点,挑战挑战?说不定,后面她会改变主意把公司产品的代言给她了。
唔……不过今天嘛,还是不能逼的太紧了,要循序渐进,慢慢来,把人逼急了就真的没一丝机会了。
静如挽撸着晚晚玩,继续挑着其他话题聊,“言总,您的名字是不是《诗经》里的啊,我记得有一句:静言思之,这句话里都有我们的名字欸,这说明我们在冥冥之中就很有缘分啊。”
言思之定定坐着,完全不受她影响,把她当空气一样,专心地看时政新闻。
这女人没脸没皮的,都怪自己昨晚一时心软,让她得逞进了家里,现在赶也赶不走了,如果时光能倒流,言思之真想回去抽一巴掌当时突然动了恻隐之心的自己,直接让人钻空子了。
要不是她修养够好,绝对拎着人丢出去!
被她忽略,静如挽也不觉尴尬,又自顾说着:“我妈说我的名字也是从《诗经》里取的,就是那句‘如匪浣衣’,我妈告诉我,当时她在洗衣服的时候,沾到了污渍的地方很难洗,让她非常烦恼,后来生了我,脑子里就出现了这句话,就给我起了这名字,把浣改成了挽,再取前面的如字,就变成现在我的名字了。”
言思之心里吐槽:取的还挺贴切。
说完之后,静如挽看她依然一副不动如山的架式,疑惑,她都用自己的话题来拉近距离了,怎么还是无动于衷啊?这女人怎么那么难搞?难道真要自己去爬她的床?
真是软硬不吃啊。
“咳咳……”喉咙突然痒起来,静如挽受不住开始咳嗽了。
言思之睨她一眼,起身离开上楼,如此巧合的动作让静如挽有种她是让人避之不及的病毒一样,有必要吗?她都快好了,也传染不了给她吧。
其实只是因为新闻刚好结束了,言思之才离开,静如挽却想多了。
看着人已经上楼去,静如挽自己在客厅里看了会儿电视,就回去洗澡准备休息,既然言思之没赶她走,那她就在这里继续待着。
第二天起来时,静如挽感觉到病基本全好了,身体也恢复往常,洗漱好了出来没见着七叔和那只狗晚晚。
这里还没有好好逛过呢,静如挽走出别墅,顺着小径走,绕过了正门走到房子后面,这才发现后面有一片宽阔的草地,而这栋别墅的主人——言思之,穿着一身休闲的家居服,戴着帽子,正在打高尔夫球,晚晚来回地给她捡球。
七叔在远处修剪绿化带,诺大的房子就两个人住,也不嫌寂寞。
抬头看看天气,晴空万里,大雨过后草地上散发着大自然的清香,这片草地整理的很平整,没有洼地,昨天停雨之后出过太阳,已经把草地里的水分蒸发掉了,不会踩着混上泥土。
晩晚看到静如挽过来,把捡回的球放进盒子里就向她跑去。
言思之瞧着胳膊肘又往外拐的狗,脸都黑了,吃里扒外的狗东西!等哪天想吃狗肉了就把它给炖了!
晚晚跑过来围着静如挽转,开心地“汪汪”叫着,尾巴摇的飞快。
“晚晚,想我了吗?”
“汪汪汪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别舔了,好痒。”
静如挽蹲下来,晚晚马上就揍上去在她手上舔了几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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