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心中一凛,凭他对祖父的了解,深知这看似平淡的语气,背后暗藏的凶险。他必须谨慎作答,否则菱儿恐怕会有危险。于是,他故作不知的道
宫远徵(朱瞻基):孙儿并非怕李氏闹腾,只是不忍伤了她的心。
闻言,朱棣放声大笑,意有所指的说
朱棣:瞻基啊,想不到你也有怜香惜玉的时候。看来这李氏果真手段高明,竟能让你开了窍。
宫远徵并未因此而慌乱,反而耐心解释道
宫远徵(朱瞻基):皇爷爷过誉了。李氏除了容貌尚可之外,实则心思单纯。她平生最大乐趣便是爱吃,这些日子着实把尚食局,折腾的不轻。
朱棣:没有城府便好,至于贪吃亦无妨。既然宫中能养活这么多人,自也不怕多她一人吃的。朕所忧者,恐她表面装作温顺乖巧,背地里是个心机深沉的。
朱棣说这话时,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冷意,显然是想起了一个人,懿文太子继妃吕氏——那可是一个玩弄心计的高手,不仅害死了常氏和皇长孙朱雄英,还将原配嫡子朱允熥养废,最终熬死了懿文太子与太祖皇帝,让自己的儿子登上帝位。可以说,建文帝之所以成功登位,离不开她在背后出谋划策。
听到祖父将菱儿与吕氏相提并论,显然是起了杀意。宫远徵强行按捺住内心的焦灼,故作镇定的说道
宫远徵(朱瞻基):皇爷爷说得是,孙儿也容不下心思深沉之人,就因为李氏没心机,孙儿才愿意多去她那。
这正是宫远徵内心的真实想法,以他那多疑谨慎的性情,正是因为李秋菱不够聪明,无法真正对他构成威胁,他才愿意卸下心防,交付自己的真心。也因此,两人之间的感情才能如此深厚,他才会处处体谅、迁就她。倘若换作是一位聪慧过人的女子,恐怕他只会时刻戒备,又怎会夫妻情深。
宫远徵(朱瞻基):而且李氏虽傻,却对我一心一意,您瞧孙儿身上除这件外衣外,其余皆出自李氏之手。
说到最后,话题越跑越远,他忍不住同祖父炫耀起来
宫远徵(朱瞻基):我只要稍有不适,她便会紧张的不行;即便我在书斋忙碌,也会嘱咐袁琦务必照料好我,真是太爱操心了。
朱棣被塞了一嘴狗粮后,望着孙子那副不值钱的模样,心中不禁暗自嘀咕:瞻基这小子,眼皮子也忒浅了些,一点小恩小惠就给收买了。
想当年,妙云对待我,那才是真正的温柔体贴、无微不至。靖难之时,她更是亲自登上城楼督战,为我稳住后方。娶到她,实在是自己几世修来的福气,岂是寻常女子所能比拟。
看着孙子那副洋洋自得的表情,朱棣的倔脾气也上来了,忍不住拆台道
朱棣:是啊!你们感情多好,也不知道是谁,前几天大吵一架,把屋外的宫人都给赶走了。堂堂男子汉,连个女人都管不住,真是给咱老朱家丢脸。
宫远徵对祖父知晓此事,并不感到意外,身为皇帝最重视的孙子,身边自然少不了锦衣卫的耳目,再加上那次争吵声音确实不小,祖父知道也是情理之中。
真正让他在意的是,祖父后面的那句话。他虽然面上不动声色,心中却暗暗腹排:说得好像您能镇得住似的,当初祖母生气的时候,您不也是跑得比兔子还快?
见宫远徵许久没有回应,朱棣再度开口问道
朱棣:瞻基,你到底在想些什么?爷爷问你话呢!
宫远徵闻言立刻回过神来,灵机一动,向朱棣解释道
宫远徵(朱瞻基):回爷爷的话,孙儿是在回想那天吵架的事情。当时孙儿与李氏聊起黄福此人,抱怨他虽为人正直,却太过古板无趣,除了处理政事之外别无所长。
宫远徵(朱瞻基):而李氏则劝孙儿,臣下只要忠心能干即可,无需刻意逢迎、讨人欢喜。为此我们起了争执,最终演变成了一场争吵,让皇爷爷见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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