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宫远徵的控诉,李秋菱面色毫无愧疚之色,反而对其怒视而视,仿佛随时都会爆起打人。她心里想着,这臭男人竟敢对自己大吼大叫,简直是要反了天。即便知道他有心里阴影,但这并不能成为饶恕他的理由。
毕竟,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——要不是这个没良心的,无视自己的付出,还嫌弃她啰嗦,私下跟人抱怨被管得太严,她会出此下策吗?
想起自己日复一日地操劳,照料着一家人的饮食起居,换来的却是这样的评价。李秋菱干脆放手,让父子几个自行料理一切。她并非不懂得享受生活,恰好紫商姐姐她们,也遭遇相似境况,几人一合计,决定给自家男人一个教训。
于是,她们将所有家务活,一股脑儿推给了各自的丈夫,然后,结伴前往月宫打麻将。结果可想而知,她们的夫君,不仅要应对繁琐的宫务,还得照顾孩子们。不出半月,除宫尚角外,其余人便已不吃不消,不得不低头道歉。
而阿远也在那时,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,从此谈麻将色变,甚至装痴卖怪,死缠烂打的不许她再打牌。
此时,李秋菱冲他挑挑眉,语气平淡的嘲讽道
李秋菱(李婉莹):不是你嫌我老是管着你,让你没有自由吗?后来我不是听你的,放手不管事了,打麻将消遣一下,这怎么就成我的不是了?
宫远徵仿佛泄了气的皮球,最初的那股强势已荡然无存,只能心虚的辩解着。
宫远徵(朱瞻基):那不对我年轻不懂事吗?谁年轻的时候没犯过错,俗话说的好,知错能改善莫大焉,我后来也道了歉,你就别再提了。
李秋菱(李婉莹):要不是你先找茬,说我打麻将的事,我能旧事重提吗?
只见他眼眶微红,带着几分委屈凝视着李秋菱,缓缓说出了心里话。
宫远徵(朱瞻基):我、我就是怕你又不管我了,我又变得没人疼,才会怎么激动的。
尽管明知对方是在装模作样,李秋菱仍旧无法狠下心肠置之不理。叹息声中,将人搂进怀中,轻抚着对方的背,说道
李秋菱(李婉莹):我何时曾真的不管你?你的衣食住行,哪一样不是由我操心?当初不过是想让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,体会一下我的不易,才故意装作不闻不问。
李秋菱(李婉莹):而且,在我们和好后,家中事都是我在打理。人家每晚都给你准备了夜宵,以至于菱徵他们都向我抱怨,说我眼里只有你,都不疼他们了。
听了菱儿的话,宫远徵的唇角微微上扬,怎么都压不住,可还得故作委屈的说
宫远徵(朱瞻基):可你还是每天都打麻将,每次看着你打牌,我都怕你又不理我了。
李秋菱(李婉莹):我是每天打麻将,可不过就个把时辰,还没花在处理内务的时间多,怎么我就不能轻松一下?
宫远徵深知菱儿所言有理,她日复一日管理着,徵宫的繁重事务,还需悉心照料他与孩子,真的很辛苦。正因如此,在宫门之时,他选择默许菱儿,每日打几局麻将做消遣。
然而,时至今日,情形已大不相同——菱儿不用为徵宫的事烦恼,因此有了大把空闲时间,整日无事可做。宫远徵不禁担忧,若菱儿再度沉迷于麻将之中,恐怕更会忽略自己了。
为此,他不得不暗中隐瞒大明有马吊之事,并哄骗菱儿许下诺言,不再涉足牌局。未曾想,他稍一疏忽之际,菱儿竟发现了马吊的存在,且毫不犹豫地投入其中,只怕这一回,是不能阻止了。
宫远徵在听了问话后,尽管不情不愿,还是老实的回答道
宫远徵(朱瞻基):当然可以,就是不能沉迷其中,把什么都给忘了。
得到满意的答案,李秋菱才笑着说道
李秋菱(李婉莹):放心,肯定不会的,麻将只得消遣用的,我才不会本末倒置。再说了,我今天也就是看着是过年,想热闹一下,才和赵才人她们打牌的,平日里你何成见我搭理过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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