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秋菱心里明白,这是怪自己害她陷入地牢,承受那些刑罚。然而这一切都是上官浅咎由自取。若非她想偷取阿远的暗器囊袋,也不会此番苦处。
李秋菱想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,她理直气壮的说
李秋菱:你知道就好,宫远徵是我的人,谁敢向他伸抓子,就别怪我不客气。
上官浅收到警告后,语气酸涩的说
上官浅:徵公子是妹妹的心尖尖,又是角公子最喜欢的弟弟,那个不要命了敢算计他。这命好不用愁,姐姐我真是羡慕不来。
李秋菱见不得她阴阳怪气的样子,不客气的怼道
李秋菱: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!宫尚角对无锋一项深恶痛绝,要是他发现了你的身份,肯定不会手下留情。
上官浅闻言神情一黯,有恢复正常,可怜兮兮的说
上官浅:角公子武艺高强,我不是他的的手,姐姐救全靠妹妹救命了。
李秋菱:姐姐高看我了,我不过是个弱质女流,如何能阻止得了一宫之主,又那来的立场阻止。
见上官浅因自己的推诿而面色微沉,她意有所指的说
李秋菱:姐姐还是能自救的,角公子虽冷酷无情,却十分重视宫家血脉,看他对阿远和宫子羽截然不同的态度,就知道了。
李秋菱的话语在此戛然而止,有些心照不宣就好。她深信以上官浅的机敏肯定能明白。果不其然,上官浅沉思片刻后,眸光一闪,洞悉了所有,两颊瞬间晕染上淡淡的桃红,如同春日初绽的樱花。
多年养成的习惯,让她瞬间恢复正常,满眼警惕的问道
上官浅:你似乎想撮合我和宫尚角,这对你有何好处?
李秋菱:我不过是看在以往的情分上,希望你有个好归宿罢了!
她自然不能明说,担忧一旦宫尚角娶个同样脾气不好的伴侣,到时候阿远受了委屈,还不好动手。倒不如留下上官浅,至少她会因顾忌而收敛性子。
上官浅听了她的话讽刺一笑道
上官浅:妹妹说笑了,你我之间何来情分可言,不过是互相利用,等灭了无锋,你怕是第一个对我动手的。
李秋菱:不管你信不信,我都希望你能有个好结局,至少我还记得当年的承诺,你为我出头,我必会报答。
上官浅想起女客院落的事,她的眼眸中闪过惊异之色,缓缓开口道
上官浅:所以你早就认出我了,才会替我隐瞒熏香的事?
李秋菱:不然呢?我可没这么好心,无缘无故去帮别人。你和你母亲长得真像,加上那自负的性格,我想认不出来都很难。
上官浅:那你为什么还……
李秋菱缓缓侧首,指尖如柳絮般轻轻掠过对方的青丝,那动作细腻得仿佛对待珍爱之物,然而眼里深处的冷冽却像冬日薄冰,令人不寒而栗。她的话语平静如镜面湖水,却掩不住内藏的肃杀之意。
李秋菱:我说过不许动宫远徵,你既然敢动手,就必须承担后果。
上官浅:妹妹还真是狠心,半点不念旧情。
看着上官浅哀怨的眼神,她毫不留情的拆穿道
李秋菱:以你孤山派遗孤的身份,自然能从地牢脱身,至于这期间所受到皮肉之苦,全当是长个教训,知道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。
李秋菱:行了,姐姐还是赶紧做菜,别人角公子等急了,否则就不知他要怀疑点什么,我身家清白无所谓,姐姐可就麻烦了。
她的话语落下,未再顾及上官浅的反应,果断离开了厨房。长时间逗留在那里,难免会引起他人的怀疑。她选择先行移步到饭厅,在那里等候开饭。
李秋菱轻移莲步,甫一踏入大厅,宫尚角兄弟俩并排坐在长案一侧,案上珍馐佳肴琳琅满目,香气四溢。她眸光流转,不假思索地在宫远徵的对面坐下,向他投去一抹微笑,犹如春日暖阳照亮了整个大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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