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秋菱瞥了眼窗外,天边已经渐染的绯红,估摸着时近黄昏,轻声对宫远徵提醒
李秋菱:时辰不早了,我们还是快些起来,等下白薇就要来送晚膳了!
宫远徵缓缓地眯起眸子,指尖轻轻滑过她的丝缎般秀发,低声道:
宫远徵:不用,反正没多久就天黑了,你只管躺在这休息,晚膳我去端进来。
她不是因为太累,只是不好一直唱反调,便从善如流的答应了。
李秋菱:好,都听你的。
数日后,宫远徵埋首药房的幽香之中,悉心钻研着一味创新之药。忽闻黄玉侍卫的禀报,请他往外执刃厅,在与李秋菱四目相对后,无声的默契在空气中流转,两人心照不宣——这是关于月长老的裁决下来了。
李秋菱轻移莲步,缓至他跟前,细致入微地帮他抚平衣衫的皱褶,眸光中满是关怀,这才柔声叮咛道。
李秋菱:既然月长老的事有结果了,你就去听听看,要是干糊弄过去,不必给那些长老留面子。毕竟面子是别人给的,脸是自己丢的。
宫远徵知道菱儿是故意这么说,因为来通知自己的黄玉侍乃是雪长老的心腹,所以她是想通过这人警告长老别耍花样,否则到时候被驳了颜面,也是自作自受。
他当下配合着应道
宫远徵:好,正该如此。这次我和哥都不会再退让了,宫门不需要以权谋私的长老,省得处理事情还厚此薄彼,犯了错就该受到惩罚。
宫远徵:菱儿,我去去就回
李秋菱:那你路上小心ヽ(○^㉨^)ノ♪
宫远徵离去之后,她的心情犹如秋水,泛不起一丝涟漪,手中的话本变得索然无味。她思绪纷飞,盘算着未来的棋局。月长老的退位已成定局,后山的月公子即将接掌长老之位。此人虽非月长老亲子,却得到月长老的倾囊相授,彼此感情很好。那对坚决主张处置月长老的角宫和徵宫,无疑会生出敌意。
宫门刚经历了新旧执刃,此刻又更换长老,使得阿远统领宫门压力很大。若这新任长老再对他心存芥蒂,形势只怕会更为棘手。看来,是时候让无忧进宫门,有她在,月公子便不足为虑。
只是宫门不许外人进入,自己该怎么让无忧进来,又不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。李秋菱左想右想,都没想出完美的理由,发燥的躺在榻上抱怨
李秋菱:好烦啊!为什么我一个普通人,要想这些复杂的东西,智商不够用了,好想像宫子羽一样摆烂,当个快乐的米虫ヽ(‘⌒´メ)ノ
当提到宫子羽的名字时,李秋菱福至心灵,瞬间打开了她的思维。当年兰夫人每日郁郁寡欢,老执刃才接雾姬进的宫门,这件事就是个很好的例子。于是她暗自思量,是否能仿效此举?但她还是有自知之明,深知自己并非兰夫人那般温婉含蓄,强行装作忧郁,只怕连街角的流浪狗都不信。然而,还是能借鉴一下的,待到关键时刻再随机应变。
正当李秋菱沉浸在愉悦的思绪中,突觉肩头被人拍了下,惊吓让她本能地回转手腕,反手一掌落在了来人的胸膛。待到视线清晰,映入眼帘的竟是宫远徵那满是错愕与哀怨的面容。
宫远徵:菱儿,你怎么打我?幸好我增加了内力,不然真的被这一掌打伤,不过还是很痛。
李秋菱心疼的替他揉胸口,边揉边埋怨对方
李秋菱:还不是怪你突然吓我,人家下意识防御,才会打你的。幸亏事发突然,我只用一层功力,不然有你受的。
宫远徵:我刚回来叫了你半天,都不见回应,怕你有事才想叫醒你,谁知你直接打了我一掌,现在还怪我。
见他越说越委屈情绪也越激动,李秋菱赶紧安抚道
李秋菱:好好好,我的错。你别激动免得伤上加伤,等我一下,我回去拿九花玉露丸和天王护心丹,很快就回来。
话音刚落,李秋菱转身欲走,就被一把拉住手腕,宫远徵向她解释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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