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拉住李秋菱的手,目光如鹰般扫过四周,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笑,低声道
宫远徵:菱儿,我们走!今日这番变故后,我想长老们会给我一个交代,现下我们就不留下来碍眼了。
他的话语一落,不理会众人错愕的目光,牵起李秋菱的手,二人径直朝门外走去。进来后始终沉默的宫尚角,此时紧跟弟弟而去,那些曾经对长老的尊敬,仿佛随着他们的背影一同淡去,只留下一室的狼藉。
大殿内鸦雀无声,往日维系的和谐犹如脆弱的薄冰,一碰就碎,露出其下掩藏的污秽与纷争。大家皆需片刻的安宁,以平息自己内心的波澜,才能收拾接下来的烂摊子。
而宫紫商,早在李秋菱揭示真相时,便悄然退至一隅。她的心境犹如狂风中的落叶,纷乱无章。今日,她不止是发现了长老们的不堪,更惊觉那个自以为同病相怜的弟弟宫子羽,才是最受偏爱的那个。从始至终,可怜的唯有自己。宫尚角比自己幸运,至少他还有弟弟能互相扶持,而自己不提也罢,现在这种情况她只想静一静。
于是,她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,宫子羽还在震惊中,并未能察觉到她的离去,而雾姬虽然第一时间洞察了这一动向,却选择了沉默,任由她去了。此刻,大家都需要点时间,她也不例外。
另一边,宫远徵他们回到了角宫,李秋菱自来熟的吩咐下人端上茶水点心,然后在两兄弟诧异的目光,一屁股坐在了桌前抱怨
李秋菱:好久没骂得这么痛快了,想占我的便宜,下辈子都不可能,吃了我的都得全吐出来,不过骂人真得好累啊!
闻言,宫远徵两兄弟也是无语,显然没想到她会如此厚颜,感情你责骂别人之余,还嫌对方累着自己,要不要让人反过来给你赔不是。
李秋菱察觉两人的视线,毫不客气的对他们说
李秋菱:你们都别愣在那,赶紧过来坐下休息。
见两人都坐下了,她才小声嘟囔
李秋菱:哎呀,一个两个跟木头人似的,只懂得任劳任怨。受了委屈也不知道说出来,怪不得被人当冤大头使唤。
宫尚角听出她的言外之意,淡然的开口道
宫尚角:你无需在这意有所指,我知道你无非是在担心,我会因宫门大局向长老们妥协。你无须有此忧虑,以往我选择退避,确实是出于对宫门未来的考量,但那是因为我并不知道,月长老会因旧恨而对徵宫打压。
宫尚角:现如今事情已经明朗,我不会再继续退让。更何况,远徵如今已是执刃,宫门不需要对执刃心存芥蒂的长老,这次他们必须给交代。
李秋菱被他拆穿自己,也并不在意,反而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懒洋洋的说
李秋菱:你知道就好!我可不想被人拖后腿,为了拿回徵宫的东西,我可是把长老都得罪光了,他们要是不下台,到时候我就惨了,非得被他们天天找茬不可。
宫尚角思考良久,面色严肃的说
宫尚角:宫门刚处理了宫唤羽的事情,无锋又在外面对我们虎视眈眈,这时候全面更换长老,难免会使人心惶惶,不利于宫门安定。
正在饮茶的李秋菱,听到他的话后,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,吓得宫远徵一个激灵。生怕两人又吵起来,赶忙出面打圆场。
宫远徵:那个,菱儿,这件事哥只是提个意见,又没说非要这么做,事关重大我们还需从长计议。
李秋菱狠狠的剜了他一眼,男人果然靠不住,就知道在这和稀泥。宫尚角对自己弟弟也恨铁不成钢,现在就被人家给拿捏住了,以后成婚了还不得被压一辈子。
宫远徵感受着两人鄙视的目光,有些委屈的底下头,一边是哥哥,另一边是未婚妻,除了两面哄着,他能怎么办呢?
李秋菱也不想在这种事上和宫远徵纠结,因为没有用还容易伤感情,她转头对宫尚角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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