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两人踏入房内后,门被重重地关上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巨响。与外面众人的猜测截然不同,宫远徵和李秋菱并未爆发争执,反而彼此相视一笑。
李秋菱更是笑得前仰后合,仿佛要将一路压抑的情绪尽情释放。谁知晓,她在这一路忍得有多辛苦呢?
宫远徵望着她那笑得全身无力的模样,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宠溺。伸手轻轻扶住李秋菱的肩膀,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,以便更好地平复那因为大笑而起伏的呼吸。
终于,当李秋菱的笑声渐止,他才轻声开口,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
宫远徵:好了,别再笑了,你当心笑岔气。
李秋菱平复好心绪,立马冲宫远徵求表扬
李秋菱:怎么样?我的演技不错吧!
宫远徵:是,你的演技确实无可挑剔,但这计划真的可行吗?如果无法引诱无锋上钩,我的牺牲岂不是白费?
见他一副生无可念的样子,李秋菱不在意的说
李秋菱:不过就是演一场戏,用得着说成是牺牲,这是不是太严重了。
宫远徵:当然不会如此简单,今日这戏一出,不出一日时间,宫门必将传我惧内的消息,还不知背后有多少人会讥笑我,特别是宫子羽必定会大肆嘲讽我一番。
宫远徵太知道那群侍卫的德行,别看平日人模狗样的,一有点八卦消息,那是能宣扬得到处都是,更何况是今天的事情。自己虽然能威胁他们,但也不能拿毒药把人全毒哑了。
宫远徵:如果无锋不上钩,那我不就亏大了嘛!
李秋菱看着他生无可恋的样子,没好气的嗔怪道
李秋菱:你少在这装委屈,这个计划本就是你们兄弟俩共同策划的,我只不过是配合你们演戏而已。
李秋菱:我还没有责怪你败坏我的声誉,本小姐一个温柔似水的女子,却被塑造成个胡乱吃醋的泼妇,我的牺牲才是最大的。
饶是宫远徵对李秋菱滤镜够厚,也觉得她这话太过离谱,你就跟温柔不沾边,在地牢里是本色出演好吗?
当然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,可不敢说出来,直觉告诉他说出来会很惨。
这时宫远徵转移话题道
宫远徵:菱儿,你怎么发现上官身份不一般,可能是孤山派遗孤,我平日也没见你们有过接触。
他一提起这事,李秋菱便忍不住怒火中烧,伸手在他的腰间轻轻一拧。这一下看着虽轻,却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
宫远徵:嘶,菱儿你干什么?
李秋菱:你还好意思问我,要不是你疏忽大意,我进宫门时,能和那群待选新娘一起在地牢受苦吗?幸好我聪明,无意间发现上官浅脖子上的胎记。
听她提起当初的事,宫远徵心虚的移开视线,此一时彼一时,当初那不是没见过面吗?
宫远徵立刻向她问道
宫远徵:菱儿,你外祖母和母亲早逝,你怎么知道孤山派后人后颈上会有胎记的?
李秋菱知道他是在转移话题,也没纠结这事,顺着他的话说
李秋菱:那是因为我也有,所以当我看到上官浅身上的胎记时,便想到了她可能是孤山派的遗孤。
李秋菱:原本我并不打算说的,但谁让上她偷了你的暗器囊袋,我不得不说出自己的猜测。
他知道以菱儿和孤山派的恩怨,要不是为了自己,根本不会和可能是孤山派遗孤的上官浅打交道。
宫远徵为了逗她开心故意说
宫远徵:你说你后颈有块胎记,我不相信,除非你给我看看。
他说着就要去看,李秋菱狡黠一笑,轻轻侧身,巧妙地避开了宫远徵伸过来的手。
徵菱从云之羽开始旅行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同人小说网http://tongren.me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